刚刚他们不是还在魅色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来了陆屿深的海边别墅。
“说说见到老朋友们的感觉?”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很暗,她依稀能看清男人的眼神,很冷,带着几分解气的讥诮。
将脸瞥向一旁,桑倾淡淡的回道:“他们从来都不是我朋友。”
陆屿深强行将她的脸掰正,凝着眼前倔强的容颜,他突然戾然一笑,“那我呢?你可曾把我当过你男人?”
“陆屿深!”
她受不了的吼了他一声,男人却低低的、自嘲的笑出了声,“也是,我们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你怎么可能拿我当回事!”冰冷的手指跟蛇一样,抚摸着她的脸颊,薄唇勾着笑,语气低沉懒散,“这五年,你一定过的很潇洒吧?”
桑倾不动,任凭男人的手指胡乱的游走在她的脸上,好看的眼睛挂上讥诮,“你不是比我过的还潇洒?”
他扯了一下唇,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我过得潇不潇洒你又知道了?”
桑倾忍着胸口阵阵钝痛,扬着下巴与他对视,“有个温柔贤惠的未婚妻,事业也有成,你还想怎样!”
“不不不……”他突然用力的攫住她的下巴,眸底的轻浮一点点的绽放,“我还缺一个漂亮懂事的情人不是吗?”
下颚的痛疼蔓延至神经,却不抵胸口渐渐起伏起的怒意,她像是脱缰的野马,借着还未全消的酒劲,带着哭腔的愤怒,一点点的释放出来,“你不就是被一个女人甩了吗!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心胸狭窄到这个地步?”
男人撑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身子,一下子撤去了碍事的领带,他的眼神很淡,薄唇却溢出层层冷笑,“我心眼小?”
“那你觉得你心眼多大?”她好笑的看着他,突然挺起身子褪下了身上的大衣,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拉着他一同埋进了被褥里,“陆屿深,你不就是想要糟蹋我么?我这幅破身子五年前你要的还少吗?你要就拿去吧!反正已经不干净了……”
她说的再无所谓不过,勾着他脖颈的手很紧,说完,已经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粗粝的手指碾压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都要捏碎她一样,“不干净了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痛疼感让她蹙眉,下意识的睁开眼,语气却依然倔强,“还能是什么意思,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头顶响起低冷的嗤笑,他眸底的颜色很凉,清冽的眉宇间更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告诉我,除了李易你还几个男人做过?”
桑倾瞪着他,赌气声道:“太多了数不过来!”
“很好,桑倾!”他的薄唇勾出一抹冷弧,深沉不见底的眸酿着巨大的黑色烟雾,想是非要将人吞噬一样,“听话,自己把衣服脱光!”
桑倾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直视着他就是不动。
他突然冷戾一笑,“桑倾,你确定要我给你脱是吗?”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
“呵……”他轻薄的笑声又带着致命的危险,“我以前没告诉过你,不听话的女人不招男人疼吗?”
沉眸阴郁的可怕,她还没反应,男人的大手就已经搭在胯骨上,仿佛下一秒长裤就要被他撕破。
她惊慌的尖叫,双手用力的阻止他的动作,“陆屿深,你要干什么!”
大手再次攫住她的下巴,长时间的审视之后,男人淡淡的笑开,“跟太多男人做过的女人我都要验货的,乖,别反抗,我总要对我自己负责,万一里面不干净什么的,我可不想跟你一起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