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在酒会上,再见到秦添。
距离那晚我们决裂,不过才过去一个月而已。
不好意思,您是?
我刚跟帅气的男舞伴跳完一场热辣的贴面舞,在最角落的餐桌前,被秦添堵住了去路。
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把失忆扮演得很好。
秦添却没说话,视线阴沉深邃,带着不悦的怒火。
眸光扫过我那裸露在外的光洁后背,还有周围男人火热的目光。
然后,脱下西装,披在我的肩上,将我轻轻带入怀中。
身上淡雅的香气,还是熟悉的 Imagination,被体温带动,萦绕在我的鼻尖。
他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薄唇靠近耳畔,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轻哄。
出息了阮阮,能忍住一个月不理我?真生气了?
乖,我家还是酒店?
先生,我抗拒地缩起了肩膀,眼神慌乱,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请您尊重些。
秦添皱起了眉,越发不悦地盯着我。
蒋阮。
秦添很少叫我全名,叫了,就意味着生气了,意味着我该低头,该服软了。
但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一门心思想让他娶我的蒋阮了。
现在我是蒋・车祸后假装失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