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别作死,赶紧走。
会场天台。
连易舟检查了一下周围没人,然后,一边锁上门,一边兴奋地碎碎念。
这样看秦添也不是完全心里没你啊,确定不要趁机钓钓他?
来一出恩爱缠绵的失忆火葬场!
我撩了下脖颈上的头发,吹着晚风,感觉脑袋清爽多了。
歪头冲连易舟翻了个白眼:你少看点小说吧!
连易舟是我发小,一贯奉行能玩到死,就绝不结婚的理念。
但像我们这种家世,爱不爱的先另说,婚姻有时候就是一场最大的合作。
连易舟想跑都跑不了。
所以在他意外地发现我没失忆之后,我俩达成了合作——应付结婚,各玩各的。
见我这样,连易舟倒是稀奇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呦?七年的感情,真不打算回头了?
我苦笑了一声:单方面的自我感动,不叫感情。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
在秦添眼里,接受我的表白也好,做床伴也好,都是对我的施舍。
回头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算了,不想了,人呐,只要学着放过自己,就会没有烦恼。
我抬手想要搓搓胳膊,却意外摸到了柔软的西装布料。
忘了,秦添的西装还在我这里。
想了想,我把西装取下来,扔给连易舟:你帮我去还给他吧,我去停车场等你,回家了。
连易舟扁嘴,倒也没说什么,扭身开门,去找人还西装了。
我又吹了一会儿风,也出了门,准备穿过长廊,直接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
结果刚一拐弯,就看到秦添靠在墙上,低头看着手机,脸色阴沉。
我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秦先生。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在等我。
我只想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