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秦先生。
一身白色西装的连易舟挡在我的身前,借助着高大的身形,将我护住了。
我未婚妻前阵子出过车祸,记忆受到了影响,还在接受康复治疗中。
不认识秦先生,也是正常的。
秦添的眸子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薄唇轻启,求证似的说了三个字:未婚妻?
我顿了一下。
我以为秦添的震惊重点,会在我失忆了上的。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装失忆的。
只是从医院醒来时,面对我父母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们熬到通红的眼睛。
我真说不出那句爸妈,我让人白睡了七年,但人家不愿意娶我。
所以,我干脆借着车祸,假装什么都忘了,一切重新开始。
好在我的确脑震荡得不轻,失忆这么扯的东西,居然还真属于医学范畴上的合理。
就算秦添现在去查,也绝对会查到我的病历,还有这一个月来我的康复治疗记录。
秦,秦先生?
我从连易舟身后探头出来,咬了咬嘴唇,眼神里带上清澈的疑惑。
您刚刚为什么说要带我去酒店?我们……是那种关系吗?
可我从没听我的父母提过你啊。
2.
我就是故意这样堵秦添的。
因为这两个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
秦添性子极其冷漠,是圈里出了名的难拿,二十多年了,从没听说他对哪个女人上心。
但我还是栽了。
一见钟情的初恋,然后死皮赖脸地倒追,最终成功将他拿下,拐去了酒店。
七年,我们做尽了情人间能做的暧昧亲昵。
可却从没对外公开过。
我以为他跟我一样,只是单纯的顾虑我们俩的家世,想等稳定了再公开。
可当我终于做好准备,觉得可以更进一步,主动跟秦添求婚的时候。
蜡烛灯光中,秦添露出了万分讶异的苦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