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的,等他回来就结婚,后来他问我能不能等他先稳定下来。
他要创业,和方瑾等人一起。
这是他们在国外时就规划好的未来前景。
我答应了。
坦白地来说,我不该怀疑他们。
他和方瑾看上去落落大方,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敏锐。
他们一帮朋友聚会,有次我跟着去了,一起喝酒时,方瑾多喝了几杯,说头晕,不太舒服。
曾经跟他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一个男生,见状撞了下楚昂的胳膊,开玩笑道:还不把肩膀借过去靠靠?
楚昂把玩着我的手,倚着沙发,姿态漫不经意:我女朋友在这儿呢,你别胡说。
那男生回过神来,连连道:哎呦我去,涂可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这样,嘴贱,喜欢开玩笑,他们之间啥也没有,你别误会。
信誓旦旦的一番话,加上楚昂毫不心虚的镇定,我信了。
楚昂说,当初在国外,就他和方瑾两个人,一个女朋友不在身边,一个单身,常被他们调侃。
但他和方瑾只是朋友,互相欣赏,仅此而已。
那天他和方瑾都喝了酒,我便开车,一起先把方瑾送回家。
路上楚昂让我把车停下,他去了一家药店,买了盒药给她。
回去如果不舒服,把药吃了,下次别喝那么多。
呵,你还知道我胃溃疡,有点儿良心。
那是,冲着交情也得给你买盒药备着。
他们开着玩笑,楚昂还对我道:可可你不知道,在国外那会儿,有次大家一起吃饭,她多喝了几杯,胃溃疡进了医院,真能作。
你才能作呢,涂可,别听他诋毁我啊。方瑾笑道。
那晚,楚昂让我去他家住,我没同意。
他倒也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让我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开了他的车,想着他明天可能会用到,因而一早起来,买了早点,去给他送车。
开门的时候,钱阿姨还一脸惺忪。
我问楚昂起床了吗?
她说:啊?他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没回来啊。
后来,我打电话问他。
他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昨天乌鸦嘴了,方瑾胃疼得受不了,去医院急诊打了吊针,我去看她了。
可可,这样,我喊方瑾过来跟你说。
他们似乎在公司,楚昂叫了她的名字,她很快地过来,接了电话。
涂可,怎么了?
你昨晚去医院了?
对,楚昂告诉你的?
嗯,没事了吧?
没事了,已经好了。
那就好,你们忙吧。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