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有点儿意思。」我用手肘推了推慕允。
「什么意思?」慕允转头不解地看向我。
「就那意思。」
慕允皱起眉:「那意思是哪意思?」
我捶了他一拳:「就你想的那意思。」
慕允别过了头继续杀鱼,嘴里却无奈地说道:「你毕业答辩怎么过的?」
这男人怎么听不懂?
我也不再回答,接着洗我的菜。
许久过后,耳边才悠悠地传来一句话。
「她对我有意思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对你有意思。」
声音特别小,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有些害羞,因而转移了话题:「你接着杀,我去地下室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