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杏儿慌不择路来扶我,「谁家将军夫人给人当垫脚石啊!下次……」
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脚印:「下次你来。」
杏儿:「下次记得垫块布,哎哟瞧这衣服脏的。」
我:「……」
另一边齐轲抱着陶云儿偶像剧般稳稳落地,他把陶云儿交给我,又一个飞身要去擒阁楼上的歹徒。
不料一把飞刀比他还快,擦着齐轲的耳朵,径直插入那人心口。
我立马回头怒视着魏风。
他无辜地回看我,拍了拍手说:「那歹人光天化日就敢谋杀将军府的人,我怕他伤了齐将军,只好一刀毙命,夫人不谢我就算了,怎么这般看我?」
我咬牙:「我谢谢你全家。」
一年没见,魏风人如其名,越来越疯了。
当时一起在军营的时候,他对我就格外不一样。
我曾见他私藏了我的帕子,在夜里拿出来捂在口鼻间喘息。
那次把我吓够呛,从此有多远离他多远。
回京后很快跟齐轲做了有名无实的夫妻,成亲当天,魏风骑着马在我轿边跟了一路。
他挑起轿帘,扣在轿子上的手指泛白,反复念着一句:「就差一点,就一点。」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前脚求赐婚,他后脚就去殿前求娶我。
卧槽还好我速度快。
婚后我们苟着,魏风出去挣了一年战功,如今刚回京做了巡防营主将。
把人都送走后,我在房间给齐轲抹药。
他的脸被飞刀蹭出一道口子,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是魏风故意的。
杏儿突然来敲门:「将军,夫人,陶姑娘端着莲藕汤在院外,说是想送进来。」
我要叫她进来,齐轲给阻止了。
我不解:「怎么?」
齐轲表情很是复杂:「你看过小说吗?我今天大庭广众下英雄救美,陶云儿现在三更半夜来送汤,你猜不出她什么心思?」
我笃定道:「她想拜师。」
「你特么是不是没脑子!」
齐轲一把捏住我的脸:「是看上我了!」
我:「……」
齐轲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让杏儿把陶云儿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