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明烨对我施了个定身术,把我安置在凌霄殿门口充做宫娥,既能看到他们亲眼成婚,又不能捣乱。
我站在门口手持宫灯,看着众仙向上首那个冒牌货拱手祝福。
我想哭,但法术让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那种感觉,像是被活着封进棺材,窒息压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姑娘,俺的酒喝完了,你能帮俺再取一瓶么?」
见我不说话,那人跳到我面前,一脸的猴毛在脸上十分服帖。
是花花山的山大王猴叔叔!
当初,他猴山上的猴子猴孙们遭了瘟疫,是天道的甘霖治好了猴子们,自此,他便对我疼爱有加。
「这小丫头,怎地这样没礼貌,猴子跟你说话,你听不到么?」
我很想告诉她,我才是小凤,猴叔叔快救我。
可我动不了,甚至用眼神求救都不行。
当事人此时此刻就是十分后悔。
我不该因为有靠山而不学习术法。
都怪这个泼猴,我学术法的时候他说:「学那劳什子作甚,只要有俺在一天,这天上地下就没人能将你欺负了去。」
结果现在一个小小的定身术我都解不开。
他见我没反应,揪了头上的猴毛在我鼻子上挠痒痒。
我好想打喷嚏,可是根本打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我欲哭无泪,只能任由他调皮作怪。
「算了,放过你。」
他讪讪地走掉,我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