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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真的很聪明,被推下去之前自己割了绳子,偏偏还留着一点,谁都没发现你的小动作。现在周靳砚请了搜救队,正在那一片打捞你的尸体。」


「如果不是我的游艇正好在附近,你要游多久才能上岸呢?」


我浑身湿淋淋的,拢着身上的浴巾,低声说:「游多久都行。」


只要能让我彻底逃离周靳砚的身边,怎么都好。


她晃着高脚杯,慢悠悠喝完了一整杯红酒,然后问我:「我帮你,好不好?」


我给导师发邮件说,录取通知弄丢了。


他说没关系,只要人去报道了就好。


岑羽绮帮我改了名字,办了新的身份证,然后送我去医院。


手腕上是我用小刀割断绳子时留下的细碎伤口,还有坠崖时,撞击骨折的手臂,脸颊重重擦过礁石,几乎磨出了骨头。


后来做了好几次手术,才算修复完毕。


每一次愈合期,都漫长而痛苦。


一开始回到校园的时候,我已经不能适应那样的生活。


留在周靳砚身边的那三年,他和他的朋友把我的自尊和理想踩在脚底,碾碎,肆意取笑。


他们甚至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


我总是做噩梦,梦到周靳砚看到陆丝丝的花边新闻后,沉着脸把东西砸在我脸上。


按着我在满地狼藉中,毫不心软地发泄怒火。


梦到他朋友起着哄灌我酒,我喝到吐了一地,胃液里夹杂着血丝。


他就淡淡地看着我,说:「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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