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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时淮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疑惑。

「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医生告诉我们,有人把宋衍接走了。

再问,就以不能透露患者信息为由,拒绝了我们。

这种情况,很难相信宋衍跟那件事毫无关系。

回去的路上,我不停地思考一个问题。

「你说,他刚才是故意跳下去的吗?」

时淮序握着方向盘,指尖轻轻敲在真皮套子上,说:

「一般来说,楼层不高的地方,警察都会支起充气床。倘若是我,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跳下去而摔不死。」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侧脸,「哦……那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心理?」

他轻轻哼了声,「骗取你的同情心,好让你偏向他而已。」

这真的是时淮序两辈子以来,头一次跟我说如此「酸溜溜」的话。

我抿着嘴,郑重其事地点头,「嗯,你挺懂啊……」

他干巴巴道:「男人最懂男人。」

我没点破,而是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提前十年,告诉时淮序要提防谁,事情应该不会变得更糟糕。

想起前世他义无反顾冲进火场,抱住我的那个场景,心脏又开始痛。

怎么会不动心呢……

人对人好,是会被看见的。

来回在路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到家时夜已深。

刘妈回去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时淮序刚要伸手,我猛地扑过去,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他那双长腿不得已跨在两侧,撑住我的重量。

时淮序衣衫乱了,哑声说:「你想干什么?」

「时淮序。」我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我爱你。」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凌乱不堪。

喉结一滚,扶住我的腰,以免我从他身上翻下去。

「下去。」

近乎狼狈的命令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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