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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寒山抬起手,似乎是想安慰我,但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心头不平,我恶向胆边生,抬起通红的眼睛厉声质问道:你不喜欢我,又为何要娶我?!


天知晓,在候嫁的那段时间里,我又是多期盼他能有所行动。


聂寒山闭了闭眼,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事已成定局,我看着他也无话可说。


马车行进到了镇北王府。


一入院,便看见了柳姨娘带着丫鬟小环候在了门前,见我们两人并肩同行,立马迎了上来。


那双眼睛紧紧地落在了聂寒山身上。


寒……王爷、王妃。


不是身体刚好些,怎么就出来了?聂寒山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心情不好,不耐烦应付她的张扬示威。


离开了这么久,府内还有其他事等着妾身处理,就不打扰了。


说完带着琥珀扭身就走。


姐姐她这是?


身后传来了柳姨娘娇娇弱弱,状似不解地问话。


无事,王妃想家了。聂寒山答道。


在王府里的日子,比之在家做姑娘时,忙了数倍。


作为执掌中馈的当家主母,我首先要理清的便是王府里的账目。


聂寒山十二岁入伍,在外征战十三年,深受陛下恩宠,所得金银财物无数、田地庄园数座,但大多却都留存不到手上,悉数用于对阵亡将士的抚恤。


加之家中芳园还有个柔弱的吃钱大户,我清点完王府的账目时,看着这每月只能勉强维持平衡支出的账目,陷入了沉思。


这家谁爱管,谁管去吧。


尤其是这芳园的支出,更是离谱到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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