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多月的气恼,在他眼里只是闹一闹。
我有些难受,打字回他:你自己说的,谁先找谁谁是狗。
那边再没有回复。
我等了一会儿,如释重负地放下手机。
好像拒绝他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
大学毕业后,我做了网文编辑。
公司离家里有点远,我不想在通勤上花费太多时间,就和爸妈说想在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
他俩以为我是不想和陆铭抬头不见低头见,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我爸还塞给我五千块钱,说宁愿租贵一点,也要找安全的小区。
于是过完假期,我就搬到了南环。
本来向楠说帮我搬家,可她临时加班,就把萧严叫来了。
我看你打包的东西还挺多,正好我买那个陪玩劵还有两个小时,不用白不用啊。
我笑叹人家接你这个单真是倒了血霉了。
倒是萧严,没有一点不耐烦。
周末路上很堵,他让我现在屋里等会儿,他马上就到。
我不好意思太麻烦他,就想先把箱子搬了出来。
搬到第三个的时候,陆铭回来了。
你要去哪儿?
我形容不好那种感觉。
我承认再见到他,心里还是不免死水微澜,但那份可以为他赴汤蹈火的勇气,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甚至……还有点烦。
搬家。我敷衍了一句。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皱了眉头。
我不想理他,低头搬着箱子。
见我不理他,陆铭的狗脾气又上来了。
手掌按住我要搬起的箱子,一副我不回答他就不动的样子。
我的火气一下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