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黄艳华把赔公仔和修车的钱转给了我,叫我去跟法院同意和解。
我收了钱,反手就是一个拉黑。
她说你恶不恶心,你让人人肉我,我找律师去。
我一没放她的高清正脸,二没侵犯她隐私,互联网那些视频,与我有何干系?
听说她找遍了本市的律师,没一个人愿意接她,甚至有的律所大老远看见她,直接叫人把防盗闸给拉下来。
是真的被骚扰怕了。
她又去私信网上的免费援助,结果对面一听她的真实姓名,马上不回消息了。
这事本该到此结束,但在黄艳华被迫卷铺盖的那个晚上,许经理提着酒瓶找上了门。
黄艳华在楼下拖着蛇皮袋跑,他在后面提着碎玻璃片追。
「你**害老子丢了工作,还敢在电视上骂我。」
黄艳华不甘示弱,从地上捡起砖头就往后面砸。
豆包趴在窗户上兴奋地摇尾巴:打起来,打起来!
我和顾霖察觉不对,立即报了警。
开玩笑,这两个人离开小区,要死哪里都行,可别影响了邻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