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仍旧一脸厌恶,抗拒地说:“很晚了,我很累。”
林燎冷下脸:“别让我说第二遍。”
僵持几分钟,她扶着他进了浴室。
脱掉衣服,他身上那些被别人留下的痕迹瞬间映入慕暖眼帘。
她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把这一切摊到我面前?燎哥,只要你别出现在我眼前,我可以装作一切都没发生。”
“什么?”
林燎躺在浴缸里,抓住慕暖的胳膊,逼迫她弯腰凑到自己面前。
他目光灼灼,似乎透过薄薄的睡衣把她的身材尽收眼底:“你今天还挺漂亮的。”
慕暖心头一沉,挣脱他的手后,冷声说:“燎哥既然腻味我了,就别再来碰我。”
她快步往外走去,把林燎一个人扔在这里。
腻味了?
林燎想着她离去时不经意扭动的腰肢,心想虽然已经没了新鲜感,却也没到腻了的程度。
毕竟是跟了自己最久的女人。
毕竟她漂亮,温顺,还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姑娘。
……
早上醒来时,慕暖没回卧室。
林燎站在房门前,抬头看了眼通往楼上,还没被收起来的梯子。
阁楼空间狭窄,被前房主当成杂物间放置。
他们搬了过来,慕暖就自己收拾好那里,然后上了锁,不让他进。
上楼敲响房门,他看着睡眼惺忪过来开门的女人,把视线落在她的胸前。
吊带睡裙藏不住的好身材呼之欲出,惹得他昨夜没解决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给秘书发消息让她推迟今早的晨会,他搂住慕暖的腰,低头亲了上去。
他声音暗哑:“宝贝儿,我们很久没亲热过了。”
欲念丛生,他不再嫌弃阁楼的狭小拥挤,抱起慕暖朝里面走去,想要把人就地正法。
教辅书和做好的卷子散落在贴着墙的长桌上,还没收拾的床上有一件老款校服。
林燎从不知这里被慕暖藏着这些东西,他呼吸声愈发沉重,调侃道:“宝贝儿居然这么有情趣?”
慕暖带着被撞破奸情的慌张,脸色瞬间煞白,她在挣扎中抓起手边的奖杯砸向他:“滚!你给我滚出去!”
体力的悬殊让挣扎都成了情趣,她轻易就被压制在床上。
慕暖眼看林燎兴致越发高昂,憎恶之下,她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下意识拿刀在林燎身上比量一下后,她才扭头将刀尖对向自己,冷声威胁:“滚出去,不然我就自裁。”
脖颈被划出一道红痕,空气中有淡淡的血味。
林燎停手后,震惊地看着慕暖:“你这是做什么?”
慕暖眼里的憎恶再也藏不住,她指着敞开的门,冷声说:“滚出去。”
林燎不敢不从,快步走到门口:“我不碰你了。”
慕暖下床关上门,弯腰捡起地上的奖杯。
玻璃质地的奖杯摔在地上,磕坏了一个角。
她捡起碎碴时,手指轻易被刺出血珠。
血珠滑落在奖杯上,慕暖再也绷不住眼泪,捂着脸哀嚎起来。
哭声隔着门传进林燎耳中,他抬起的手缓缓落下。
他头次知道,慕暖居然这么在意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的事。
真矫情,居然因为这点小事要闹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