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有点想发笑,但他知道自己得憋着。
“那还......真是蛮凶残的。”徐耀别开脸去,差点没忍住。
傅熠阳鼻血止住后将染了血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篓里,任徐耀给他涂着药油,说得咬牙切齿:“照完我眼睛,她还月兑光了在我眼前晃!”
“您......还能看得清?”徐耀已经憋到内伤。
傅熠阳满脸愁云,爱恨不能地抬头看向徐耀,悠悠的道了句:“朦胧美才致命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耀笑得四肢发软不能自理。
“笑吧,反正这个月你奖金扣没了。”说着,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金色烟盒,慵懒的眯着眼,靠进真皮转椅里优雅地点了支定制雪茄,微张着唇吐了口烟雾。
徐耀扶着墙,无法自己地锤墙笑到泪流满面。
为了制造自己是真来大姨妈,池晚香连血浆都准备好了。
才刚把血浆拿出来,搁在一旁的手机响得厉害,她手一抖,整瓶100ml的血浆全都倒了出去,整块卫生巾上的血多到溢出。
池晚香手忙脚乱,一边撕狂撕开别的卫生巾吸血,一边接了电话。
那端传来池父严厉的嗓音,问她:“怎么这么久接电话?”
池晚香捂着手机,别开脸声色暖昧:“六爷,你别着急,我很快就来,是我爸爸的电话。”
“咳~”那端池父轻咳了下嗓门儿,“嗯,很好!你在傅家乖一点,六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爸爸,您还有事吗?六爷很着急的样子。”
“去吧,他眼睛不好,你主动一点。”说着,池父欣慰的挂断了电话。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池晚午无奈叹了口气,两整包卫生巾用完才吸干了血。
“真是人间惨剧啊!”
次日,傅熠阳按时七点起床吃早饭。
经过走廊里,听到几个家政阿姨埋头在激烈的议论着什么,一个个惋惜叹气。
傅熠阳好看的浓眉一皱,直觉有事。
吃早饭时,他叫徐耀去打听了一下,找了一个家政阿姨来书房,说话吱吱唔唔的。
“六爷问你话呢,是夫人出什么事了?怎么吱吱唔唔的?”
那家政阿姨也觉瞒不住,再说又是六爷新娶进门的媳妇儿,这种事还是得直说好。
“六爷,您怕是被那池家骗了。”家政阿姨语出惊人。
徐耀下意识看向傅熠阳,傅熠阳悄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此话怎讲?”
家政阿姨:“夫人怕是得了绝症!都晚期了吧?”
傅熠阳端茶的手都抖了下,虽说没啥感情,但好歹如今也是他名议上的妻子,进门第一天就绝症??
徐耀:“胡说八道,你又怎么知道夫人得绝症了?”
家政阿姨一脸不服,敞开了说:“今早我去打扫房间,洗手间那桶里,一桶的血......”
“蛤??”
“噗!”沏的上好的毛尖喷出傅熠阳一嘴。
“一桶沾着......沾着血的大姨妈巾,哪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晚上流那么多血?我也是女人,我懂的!哎,这妇科病得严重到什么地步啊?都要死的人了,拼着最后一口气都要嫁进傅家,六爷,我看那池家就是想搞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