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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深处,丰山监狱。

上千名囚犯齐刷刷的拥挤在大门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各类囚犯,此时却一个比一个安静。

他们并不是奉命迎接某位视察的领导,而是为了恭送一位今日出狱的大人物。

“所有人,立正!”

带头的一个壮汉大吼一声,全体囚犯齐刷刷站直了身子,很难相信在这群人竟能看到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纪律性。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着一个破旧背包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大场面,也是哭笑不得。

“我说刘哥,你这排场也弄得太大了吧,搞得像是送我上路一样。”

明明是出狱的大日子,但陈玄却并没有换上监狱准备的阿马尼西服。

而是穿着背心拖鞋,叼着一根半旧牙签,慢悠悠的跟眼前昔日的同伴打着哈哈。

“胡说八道,出狱可是个好日子,千万不要说晦气话!”

“对啊陈医生,大家都是真心的祝福你出狱,你能早点回归都市,我们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周围的狱友们都凑了过来,不约而同的齐声高呼。

监狱内关押的,小偷小摸,烧杀抢掠,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不论是穷凶极恶之徒,还是行将踏错的初犯,在面对陈玄之时,都露出无比崇拜和浓浓的恭敬之情,那眼中洋溢的尊敬之色,仿佛就像面对着自己的心中偶像。

“大家太客气了,这几年,承蒙各位兄弟照顾,多谢了。”

两年前,陈玄因犯故意伤害罪,被下押丰山监狱,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但因为他在狱中利用自己习得的一身绝世医术,帮助无数囚犯治愈了疾病,这才让他的刑期获得折减。

这群人对陈玄也都照顾的很,监狱生涯对他而言,并不黑暗凄惨。

“那些都是你应得的,兄弟们之间不用说那些,来,这个给你!”

刘哥一路将陈玄送到大门口,羡慕的望了眼外面的自由世界,顿住脚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就送到这里了,这是兄弟们一致要求凑给你的诊疗费,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千万别推辞,以后你要是结婚,这就当我们提前给你出了份子钱了!”

那卡面纹刻着高档花纹,右侧标识着陈玄的VIP专属标记,一看就知道是金旗银行的至尊黑卡。

“唉,早就说了这么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干嘛弄得这么见外!”

陈玄也不是墨迹之人,看到刘哥这么坚持,于是便将银行卡收下,随后抬头对他说道:“你的肝癌尚未痊愈,我走之后,切记按我的药方继续服用半年,时间到后,身体自然健康如常,如果兄弟们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我一定会记得他们!”

怀着满满的感动之情,陈玄踏上了回家的轮船。

直到丰山监狱消失在视线之后,他还不忘朝身后的方向默默地张望。

“两年了,也不知道母亲和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

“夏颖,你还好吗?”

陈玄从背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信件,那是他入狱之前的女友夏颖这些日子给他亲手写的。

夏颖和他是大学同学,两人从进入校园起便相知相恋,直到顺利陈玄保研,夏颖都一直陪伴着他,不只是同学们,就连母亲和妹妹也早已把夏颖当做自家的亲人。

然而就在两人打算筹备结婚,完成婚礼的时候,陈玄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自己的父亲被人活活打死在工地上,肇事者则是房产大王张豪盛的儿子张晨雨。

原来张晨雨手下的建设项目一直拖欠工资,身为包工头的陈华为了替农民工兄弟争取利益,多次向张晨雨讨债,然而正在酒吧大醉的张晨雨不但不理会父亲的言语,反倒派十几个手下将陈华打得浑身鲜血,最后扔进水泥搅拌机,在机器的搅拌下活活折磨死。

旁边守门的大爷看到这副情景,立刻拨打了求救电话,等到救援人员将陈华从搅拌机里找出来时,尸体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但张晨雨因为家中深厚的背景,却丝毫没有受到责任追究。

后来在陈华的丧事上,张晨雨竟然还带着当日行凶的十几个手下,大摇大摆的跑到陈华的遗像前故作悲伤,临走之前还当场将一叠钞票甩在棺材上,让陈家人不要再找麻烦。

面对此等奇耻大辱,陈玄当即怒不可遏,他当场抓起旁边的一把水果刀,冲上去狠狠地将张晨雨捅成重伤,但也因为这样,被张晨雨的十几个手下按在父亲的棺木上暴打,心脏当场停止了跳动。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巧合,就在陈玄鲜血喷溅到父亲遗像和祖宗牌位上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位古装老者的身影。

“我乃是上古陈氏先祖,掌管无上之仙术,今日既然在幻境相见,便说明你我有缘,我赐你绝世武道与医圣真传,授予你修道法门,只要勤加练习,便能掌握洪荒玄学,精通宇宙奥妙,并给你一双透视天眼,希望你今后以天下为己任,却不要辱没了我陈家的万世之风!”

随着老者的话语落下,陈玄的身体顿时恢复了一丝生机,在医院得到了及时抢救,但因为故意伤人的罪行,他最终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落入了大洋深处的丰山监狱,所以他就有了最开始的那副场景。

“母亲,妹妹,我陈玄回来了!”

“夏颖,你这两年来对我不离不弃,我此生必不负你!”

“张晨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番重回都市,我必将让你张家付出血的代价!”

陈玄在心中暗暗立誓,踏上了出站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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