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殊闻言,抱住了宋云清,开口说道:“云清,果然,只有你是最理解我,最为与我相配的。”
宋云清羞红了脸,回应道:“那当然了,晏殊,我永远是站在你这头的。”
林晏殊的头靠在宋云清的肩上,在宋云清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阴冷地笑。
……
三日后。
江府内院。
江宴庭知道江宁落水后,是江宁更加保护,即便在府门内也时不时过来看一看。
江宁见他那副担忧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大哥如此担心,我难不成还会在自己家里遇险不成。”
江宴庭皱着眉头,依然是不放心。
而此时,齐易南也登上江府的门来寻江宁。
江宴庭听说是齐易南,连忙让下人请了进来。
齐易南连番救下江宁,江宴庭对齐易南格外客气,恨不得亲自接待。
三人坐在江府大堂内,江宴庭特意让人拿了上好的西湖龙井招待齐易南。
齐易南交香囊交给江宁,说明了来意。
“这香囊我已经查过了,里面的草药是沉香,朱砂和龙涎香,龙涎香名贵,非寻常人家用得起。”
一旁的江宴庭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都是用来镇静安神的香料药材,倒是想女子所用。”
江宁点了点头,向江宴庭解释道:“那日夜深又在暗处,虽看不清,但确是一位女子所为。”
“小妹,你平日里可招惹了什么人?”江宴庭问道。
江宁摇了摇头。
齐易南又说道:“城中能买到金丝线的布料行只有三家,我查了以往购买金丝线的买主,来去不过就那么几家,这是名单。”
齐易南将名单递给江宁,上面写着几个大户人家的名字,非富即贵。
那名单上的名字都极为陌生。
直到江宁将目光定在了一处,上面赫然写着宋太守府。
江宁一愣,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是她?”
“谁?”
江宁不敢妄下结论,抬头问道:“元宵节那晚,可有什么异常?”
齐易南想了想,摇了摇头。
一旁的江宴庭却开了口。
“有,我看见了林晏殊。”
江宁回过头,看向江宴庭。
如此,便所有疑问都没有了。
江宁将手中的名单递交给了江宴庭,江宴庭只一眼便看出了其中蹊跷。
“我就知道是他所搞的鬼!他林家上下还真是心狠手辣,死不悔改!”江宴庭狠狠一拍桌子。
一旁的齐易南听得云里雾里,问道。
“这与你们所说的那林晏殊有何干系?”
江宁抿了抿唇,向齐易南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与林家结怨,那林晏殊母子曾给我下药,欲行不轨,被我伤了命脉后,上告了圣上。”
说这话时,江宁顿了顿,脸上还带了丝羞红之意。
齐易南闻言一愣,随即眼里便含了笑意,打趣说道:“竟不知江小姐也是位刚烈女子。”
江宁低头笑了笑,齐易南又问:“那这林晏殊,又与此事有何干系?”
江宁将名单递给齐易南,解释说道。
“这上面宋太守家的名字,便是其中蹊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