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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家便一起进宫,状告林晏殊与侯夫人哄骗江宁,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林候府传唤林晏殊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江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林晏殊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江宁!昨夜偷袭我儿,伤了晏殊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江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江父斜眼瞥了瞥江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江宁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林晏殊的撕打,是林晏殊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江宁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江宁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林晏殊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江宁:“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江宁高声说道。

随后,江宁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江宁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林候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连声说道:“是这江宁与我儿情投意合,夜叩我林府大门,上门勾引!”

江父闻言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说道。

“亏林候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肮脏龌龊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门是为何?!”侯夫人大声质问道。

江宁开口说道:“臣女可以作解释,臣女深夜上门乃是因为林晏殊曾来我江府,说是有东西要交于我。”

说到此,江宁顿了顿,又说道。

“当时臣女并未在家,林晏殊便告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和江父下人皆可作证。”

一旁的江凌秋也开口说道:“臣也可以作证,昨夜是我同小妹一起去的江府,只是当时臣并未一同进去。”

说完,江凌秋还冷哼了一声:“这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对我小妹下手!!”

“哦?是什么东西?”

“回圣上!是这江宁曾嫁入我林家的户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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