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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星辞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连着衣柜的桌子,一片书柜,便没有其他的了,简单但也很整齐。

沐家出了事,产业被瓜分的差不多,但老宅因为年岁太久,倒是还没出手,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搬走,当然,一些值钱的古董,早就被银行的拿去抵押了。

宁逸辰走到沐星辞床上坐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这间房子主人的气息,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语音:“星辞,等你回来,我们把沐家重新修整一番,你的房间很小,放不下我的东西。”

发出去之后,宁逸辰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

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宁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专业性,可以另请高明,我没见过你口中的宁总,但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臆想症的一种。”

柳南塌下肩膀,他想不通,宁总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么?为什么得知她的死讯之后,竟然会出现臆想症这样的状况?

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

想到这种可能带来的动荡,柳南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这种病,要怎么治?”他认真的问道。

“要么,心病还须心药医,找到源头,对症下药,要么,就只能住院观察,再定下治疗方案。”

柳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决定,他动身离开,思考再三,还是回了沐家。

偌大的宅院里,没有丝毫动静,柳南走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到。

张沐芳一脸警惕的走出来,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打了个招呼:“柳先生。”

柳南问道:“宁总呢?”

张沐芳指了指楼上,说道:“吃了饭之后,就呆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没出来过。”

柳南说了句知道了,抬脚往楼上走去,有一间房门虚掩着,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宁逸辰的声音:“星辞,你说,我们的婚期定在几月份比较好?”

柳南浑身汗毛一炸,下意识屏住呼吸往房间里看去,却看到宁逸辰拿着手机说着话,一条条发送消息的提示十分刺耳。

看着宁逸辰自若的背影,柳南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个月后,宁母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难言的病痛,随着手术之后,仿佛都烟消云散,而且沐宁宁一直陪在她身边,让她成天喜笑颜开的,心情好身体自然就恢复的快。

但让她有些忧心的是,这一个月,宁逸辰都没有来看过她,自从上次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之后,宁母对沐宁宁便多了几分愧疚,但儿子的事情更加重要。

她几次打电话给宁逸辰,都是未接通的状态,而那个柳南,总是含糊其辞的说宁逸辰出差去了。

好在从前,宁逸辰也有过这样几次出差久的时候,宁母便没多想,只是她不知道,当她的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柳南便拨通了宁父的越洋电话。

这天,宁母准备带着沐宁宁出门挑选几套首饰,人还没走出宁家,便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宁父,宁正则。

她年轻时跟宁父一见钟情,但没过多久,宁正则便消失无踪,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宁逸辰养大成人,直到一年多以前,宁父找到他们母子两,说明当年离开的真相,是因为家族的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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