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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沉手机一时没拿稳,从地上掉了下来,他冰冷的眸子扫了孟锦笙一眼。

瞬间,孟锦笙盯着那双眸子,有种熟悉感。

傅寒沉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很淡很浅,仿佛在哪里闻过一样。

在孟锦笙出神的时候,傅寒沉嘲讽的声音响起:“用这方法引起我注意?”

孟锦笙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巧笑倩兮。

孟锦笙媚眼如丝:“是,用这种方法引你注意,那你被注意到了吗?”

那股熟悉的气味越来越浓,傅寒沉一时竟有些恍惚,意味不明的低眸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孟锦笙抬眸对上了他轻蔑的双眼,心里一闷,正要反驳几句,却见他已迈开笔直的大长腿走了。

“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傅少,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呢?人家傅少连当红的影后都不放在眼里呢。”

“高冷、禁欲、不近女色,简直太帅了,不怪这女人想要爬床,我也想爬。”

“想勾引傅少,被笑话了吧?活该!”

孟锦笙:“……”

高冷?禁欲?不近女色?

切!这种男人说得好听一点是不近女色,实际上就是不行!

孟锦笙没理会周围的窃窃私语,走了。

而酒店外的迈巴赫上,傅寒沉坐在车里,双手微微扶着额头假寐。

姜池启动了车子,从后视镜上看了傅寒沉一眼:“傅少,直接回公司吗?”

傅寒沉点头。

过了一会,傅寒沉又道:“姜助理,替我查一下于神医的徒弟百草,尽快把他的资料给我。”

姜池:“傅少,你打算让于神医的徒弟给老夫人看病吗?”

傅寒沉倏地睁开了眼:“不,我还不至于把奶奶的命交到一个小徒弟的身上,但如果利用徒弟引出于神医,也不是不可以。”

姜池:“我明白了。”

……

孟家,随着一个烟灰缸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怒骂声也紧随其后。

“岂有此理!小野种反了不成?回了国不回家,侮辱打击皮管家不说,人还跑去住酒店?反了,反了!”

孟安韬已经在皮管家添油加醋中了解了情况,气得不轻。

丁佳怡连忙安慰:“老公,你别生气了,或许锦笙是离开了家五年,她怕不习惯,所以才决定先去酒店的吧。我一会就去酒店,把她亲自接回来。”

孟安韬板着个脸:“接什么接?那小野种当年乱搞男女关系,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了,出国躲了五年还不知道长进!她爱住酒店就住酒店,还要去接她,我给她脸了吗?”

丁佳怡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按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安慰:“老公,五年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锦笙那丫头回来了,虽然生了娃,但怎么说我们也养了她这么多年,一些事情我们也该放下了,就先接她回来先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孟安韬臭着脸。

丁佳怡声音软了一个度,突满脸心疼的提议道:“老公,你最近公司进展不是不太顺利吗?和罗家的合作也一直拿不下来,我也是想为老公你分担分担嘛,锦笙这丫头回来了,正好可以给她物色门亲事,说不定公司的麻烦也一并迎刃而解了呢。”

耳旁风一吹,孟安韬就答应了,心情也好多了。

他疲惫的揉揉额角,将她的手轻轻拿了下来:“夫人,还是你懂我。”

丁佳怡温柔笑笑:“那当然,我可是你老婆呀。”

当下,丁佳怡就让人查了孟锦笙下榻的酒店,带着皮管家一起出发去酒店。

酒店内,孟锦笙刚做完一张自制的中药补水面膜,脸上水润润的,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门铃响了。

孟锦笙懒得动,开口就叫豆豆去开门,却突然想起豆豆被她干妈接去玩一天了。

无奈,只好拍了拍脸蛋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开门,孟锦笙就看到两张熟悉的、令人厌恶的脸。

不等孟锦笙开口,丁佳怡就皱紧了眉头:“你是谁?孟锦笙呢?”

这女人长得不错,她和孟锦笙是什么关系?

皮管家探头往房间里头看去。

孟锦笙一挑眉:“我就是孟锦笙,有何贵干?”

丁佳怡一听,冷冷开口:“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你既然在孟锦笙下榻的酒店里,想必是她朋友什么的,她人呢?躲哪里去了?”

皮管家盯着孟锦笙,深深被她美貌吸引,笑得很友好:“美女小姐,你还是别和夫人开玩笑了,孟锦笙是什么人啊,她又胖又丑,还长了一脸黑痘,是一个比鬼还可怕的丑八怪,她怎么能跟美女小姐你比呢。”

孟锦笙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怎么?只许皮管家你变老,就不许我变美?什么道理?”

皮管家瞧着孟锦笙突然感觉越瞧越熟悉,特别是那精致的五官和眉眼。

皮管家眼皮一跳:这不会真的是孟锦笙吧?

丁佳怡这会儿也觉得孟锦笙熟悉,看了好一会儿后,也认出了孟锦笙。

她心里暗暗惊讶,想不到孟锦笙这养女,五年不见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就这脸蛋、这皮肤、这气质,走出去绝对是压芷瑶一头的。

丁佳怡当下生出了一种威胁之感,心里也暗暗盘算什么。

这孟锦笙现在是一个大威胁,严重的威胁到芷瑶桐城第一名媛的地位,看来,她得尽快拔除这个威胁。

而拔除这个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嫁人,嫁给一个肥腻的老头,经过婚姻的磋砣,美女只会变豆腐渣。

不过,现在孟锦笙变漂亮了,那身价也会水涨船高,到时候说不定她还能得到不少的好处呢。

丁佳怡不屑的目光瞥过孟锦笙:“没想到五年不见,你竟还学会了整容。”

孟锦笙不冷不热的笑了笑:“那是,我不止学会了整容,我还学会了如何区分人和狗呢,我一直以为狗只分两种,一种是咬人的狗不叫,二种是叫得厉害的狗不咬人,我现在又多认识了一种,既会叫又会咬人。”

丁佳怡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你在骂我是吗?”

孟锦笙挑眉:“你若要对号入座,我也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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