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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号脉半晌,她眉头微微蹙起。

原来是中毒了。

但这中的什么毒?

她怎么号不出来?

都不知道这人中了什么毒,她自然没办法医治,而这男子又陌生,放家里只会是个麻烦,这么想着……

“对不住了。”说完,叶果果就起身,单手抓住昏迷男子的一只胳膊,一下就将男子给拖出了堂屋。

轻易的就跟她其实什么都没拖一样。

看的那些被绑的汉子们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力气……难怪他们都被揍的毫无招架之力……

叶果果是打算将男子放在院子外面的马旁边的,那匹马应该是他的,可她才将男子拖到院子门口,就跟季大伯撞了个正好。

季大伯是她相公的亲大伯,名叫季山,也是这个村的村长。

大伯很唠叨,喜欢念她,说她这个地方不对,那个地方不好,叫她该怎么怎么做,不过,她都没听过。

季山兴冲冲的进来,本想高兴的跟叶果果说她相公没死、还活着回来了,他也是刚听村民说的,谁知道,正好在门口撞见了叶果果,叶果果还单手拖了个人,季山呆了呆,往叶果果身后看了看。

一看清被叶果果拖着的人,他当即气的朝叶果果大吼:“叶果果,别人就算了,你连你相公都敢打,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惊白、惊白,你没事吧惊白?”一吼完叶果果,季山就赶紧绕过叶果果,扶起地上的季惊白,老脸全是焦急。

叶果果有些懵,本能的反驳:“我没有……我冤枉……是他碰瓷我的……我刚才都没碰到他……”

她实在怕了她这大伯的唠叨了,尽管她都不会听,但也会烦的。

“你还说!”季山老眼瞪她。他不懂碰瓷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侄媳妇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他也都习惯了。

估计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要不是你打的,他能这样!”他更凶恶的瞪她。

说着,他又担心起来:“怎么都不醒啊?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叶果果望天,一脸无奈:“大伯,我下手一向有分寸的,真不是我打的,我相公我怎么会打呢……欸,你说我相公???”

“等、等等……”太过震惊,她都结巴了,“大伯,你说这是我相公?”她指着被扶着坐在地上、却还醒不过来的俊逸男人,不敢置信。

不等大伯说话,她又急急问道:“我相公他不是死了吗?大伯你们说的啊,说我相公死在战场上了,才让我跟牌位拜堂的。”

季山道:“我们见他那么多年都没回来,也没个音讯,就以为他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呃……”叶果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季山:“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周大夫给你相公看看!你没看见你相公醒不过来吗!”

叶果果想着村里那周大夫就是个半桶水……不,连半桶水都没有,小病倒是能治的动,但像这种她都不知道的毒,肯定解不了,那请不请周大夫过来,其实无所谓。

不过,她相公是中毒了这事,要不要跟大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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