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我听过,是春市最顶尖的金融企业,在商界也算赫赫有名的龙首。
可再厉害,他现在也都死了,我怎么能跟一个死人结婚同房呢?
“陆先生,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事都是意外,请你别放在心上,赶紧去找个比我漂亮的女人帮你,我真不行!”
我很严肃的拒绝,他看着我,却勾唇笑了,“你能让我苏醒,就不算是意外。而我从不在意女人的外表,你来帮我,刚刚好。”
他说着就挥手将我拉过去,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我瞬间就跟掉进冰窟窿了似的,冷的要命,本能的想要挣扎反抗,突然想到张大爷给的那张符,立马佯装羞涩的贴在了他胸膛上。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先放我下来,行么?”
他瞥了我一眼,勾起浅笑没说话,一直将我抱到停尸房才放下来。
“去洗漱下,我等你。”
一张英气俊逸的脸,映衬他满目温柔的模样,如果他没死,我肯定就沦陷了。
但现在,可不行。
“那个,既然你非要跟我结阴亲我也不反抗了,但我好歹还是第一次,你这样看着我,我没法洗漱。”
我故作娇羞的别过头去,余光瞄着他的反应。
他迟疑了下,没离开,倒也绅士的转过身去,站在了旁边暗处。
“这样可以么?”
“嗯。”我嘴里答应着,眼睛盯紧他,迅速将张大爷给的符咒藏在掌心,转身去把停尸房的洗手池打开,做掩护。
趁他不备,我抄起挑尸棍,就朝他冲过去,将挑尸棍狠狠刺进了他胸膛,血浆顿时喷了我一脸。
他停顿一秒,缓缓看向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我想都没想就将藏在掌心的符咒,拍在了他头上,趁机往外面逃去。
可我刚来殡仪馆,对这还不熟悉,没跑多久就迷路了。
明明都做了记号,可我好像一直在周围兜圈子,不管怎么跑,最后都回到了四楼的楼梯。
我满头大汗靠在墙上,实在跑不动了。
走廊灯光却开始闪烁起来,楼梯也响起皮鞋踩踏楼梯的脚步声,每一下都震颤心脏。
我惊恐的瞪着眼睛,稍稍探过身往楼下看去。
突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抓住了楼梯扶手。
我吓的嗷一声,往后跌过去,正好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敢骗我,还重伤我,太过分了!”
阴森而又锋锐的声音入耳,我恐惧的转过头去,正看到陆以忱那已经变成怨鬼尸妖,满脸是血的模样。
瞬间心理防线被击垮,我疯狂挣扎哭喊,“我已经用挑尸棍扎进你心口,还将符咒拍在了你头上,你怎么还能相安无事的找上我?”
“我本就不是普通尸体,你的精气更是让我变成了尸妖。你那点雕虫小技,根本伤不到我!”
他说着,猛地抬起手,我瞬间被黑色迷雾包裹,腾到半空中,被迫朝停尸房漂浮了过去。
我惊恐的满脸泪水,愣是在停尸房大门被关闭前一秒,才喊出声来,“张大爷,救我!”
我绝望无助的惨叫,响彻整个殡仪馆。
刹那间,一个金盏重击在大门上,张大爷手持金钱桃木剑,冲了进来,直奔陆以忱。
“大胆妖孽!竟敢如此放肆,拿命来!”
陆以忱看向他,眸色一沉,瞬间将我转移到身后去,双手腾起黑色妖雾,抵挡住了张大爷的重击,继而与他缠斗起来。
张大爷也使出了看家本事,跟他拼力相搏。
一时间停尸房红光乍起,妖雾弥漫,成了斗法的战场。
可张大爷与陆以忱斗了没多久,就撑不住了,转头冲我大喊,“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走等着我给你收尸么?”
我这才晃过神,拖着已经麻木的腿,往门外跑。
这时,停尸房的藏尸抽屉,却全都开始狂躁乱动,转瞬所有尸体竟都从里面爬出来,朝我跟张大爷扑了过来。
万尸出笼,这景象真的恐怖到了极点,我楞在原地都不会动了。
身后却传来陆以忱冰冷刺骨的威胁声音,“不想这个张大爷因你而死,就乖乖顺从我,别再反抗!”
我转过身去,看到张大爷被陆以忱扼住脖子,腾在半空中,仿佛下一秒陆以忱就能让他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生而为人,我做不到只顾自己不管别人。
此刻的停尸房也已经被妖雾笼罩,就是陆以忱不动手,那些起来的行尸,也足以将我跟张大爷撕碎。
我,没退路了!
“好!我答应你!都照你说的做,不再反抗!放了张大爷吧,他是无辜的。”
我含着泪,说了这话,陆以忱看着我,却勾唇笑了,“早这么听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还不快过来?”
我攥紧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张大爷痛苦的盯着我,明显不愿让我顺从陆以忱,但我已经没得选了。
陆以忱在搂抱住我以后,猛地一挥手,就将张大爷甩出了门外,继而大门紧紧封死。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停尸床上,一改之前的暴戾,很温柔的给我宽衣解带。
可他手上冰冷刺骨的触感,还有周围一直盯着我的那些行尸,还是让我觉得死亡气息浓重,恐怖至极。
“能不能先让这些尸体都躺回去?我不想让这些鬼东西盯着我跟你同房。”
我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他也点头答应了,大手一挥,那些行尸就都躺回了藏尸抽屉里。
随后,很快我就袒露在他面前,他伏在我身上,轻吻了几下,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那一瞬间的刺痛混杂着彻骨冰凉,让我痛苦得像掉进了冰川刀山一样,整个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而他在我身上疯狂驰骋,像对我精气蚀骨贪婪一般,索取无度。
直到我咬破嘴唇,昏厥过去了,才结束了这场噩梦。
再醒来时,已经是白天,陆以忱也不在了。
我捂着剧痛的小腹,想到自己曾期许初夜能在新婚夜交于最爱之人,现在却被迫给了个尸体。
心里就一阵绞痛,眼泪直流。
可医院打来来母亲病危的电话,却将我拉回现实,没空再为此悲伤。
我慌不及起来收拾好,准备去医院。
却在门口看见了张大爷,他瞄了眼我那惨白如纸的脸,愧疚的叹口气,“才过了一晚,你就被折磨成了这样,都怪我,没能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