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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听言,挑眉,“你说容倾,拿捏容雨柔?警告你?”

那个性子绵软,毫无主见的容倾会做出这等事?

“老奴也感到很是奇怪。但,这却是真的……”

邓嬷嬷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禀报于魏氏,说完,凝眉,面色暗沉,“夫人,九姑娘那话分明就威胁呀!”

要是容倾,真的向湛王说,她是受了谁的蛊惑,有意诱惑湛王的,那……

虽然,当时跟随的丫头,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确看到是湛王爷强势夺了容倾的身子。但是……

若是容倾豁出去,临死之前自己把事实扭曲,意图要拉人同她一起同赴地狱的话。那,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令人不敢想象!

就湛王那脾性……邓嬷嬷不由打冷颤,心里冒寒气,眼前开始泛红,死一片的感觉!

魏氏面色沉下,声音染上冷意,“她真的这么说?”

“是!老奴亲耳所闻!所以……有些担心!”

邓嬷嬷说的含蓄,魏氏却十分清楚,话中含义!

魏氏嫁入容家,育有两女一子。

长女——容雨馨,十二岁。

次女——容雨萱,七岁!

还有一子——容逸安,十岁!

在血缘之上,为容倾弟妹。但,跟容倾却是从不亲近。只是,容雨萱和容逸博聪明,也愿意听她的话,在明面上跟容倾维持这友爱。

只有容雨馨,好像上辈子跟容倾有仇似的,每天不刺容倾几句,就浑身不舒服,隔三差五不欺负她一次,就对不起自己一样。

为这,魏氏没少说容雨馨,可惜,却收效甚微。欺负容倾,看容倾抹泪,对于容雨馨来说已是习惯,是喜好,让她感到开心,不想改变!

容倾虽性子绵软,也不甚聪明,可她也不是傻子。谁对她不好,她清楚。

所以,若是容倾临死,真要来个玉石俱焚。那,第一个倒霉的必将是容雨馨!当然,或许还有其他人……

最后结果,端看湛大爷的心情了。若他那时正好心情暴躁,那容家一族人怕是都要结伴去地府找阎王了!

想到那位爷喜怒无常,难以琢磨的性子,还有那杀人如宰鸡似的冷狠,邓嬷嬷不由抖!

“没想到,经历这灭顶之灾,她倒是变的聪明了,竟然懂得要挟,胁迫了!”魏氏眯着眼睛,眸色深冷,阴寒。

对容倾,魏氏从来不喜,对她好,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贤德的名声。

还有就是,违心顺容老夫人的意,养容倾长大,凭容倾绝色样貌,必嫁高门,由此为容家拉拢势利,在仕途上助容祺一臂之力!

对此,魏氏并不喜欢。原因也很简单,容倾得势,她会觉得膈应,也会忌惮,担心容倾有一天明白过来,反过来对她不利!

只是,容老夫人,包括容老爷子对其却很看重,所以,她只能违心顺从。

而这也是容倾生来丧母,却还能活到今日的原因!

“夫人,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呵……”魏氏沉笑,笑的无力,“事情跟湛王爷扯上关系,会如何,已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邓嬷嬷听言,无言!

“但是,万一容倾胡言,那……”

邓嬷嬷的话还未说完,魏氏满腹计谋刚冒头,一丫头猛然跑进来,神色奇异,似惊怖,又似艳慕,对着邓嬷嬷,魏氏紧声道,“夫人,湛王爷来了!”

一句话,陡然静,脑子片刻空白。

回过神来,魏氏跳起,声音不稳,“湛……湛王爷他来容府了?”

“是!”丫头应,随着又来一惊雷,“湛王爷来府后,直接去了荣锦院!”

一言出,邓嬷嬷眼眸瞪大,腿莫名发软。魏氏脸色骤变,心跳不稳。

荣锦院,那是容倾的院子!

发如墨,肤似玉!

睫毛纤长似小扇,轻动之间,撩人心魄!

鼻若悬胆,俊挺不羁,呼吸之间,淡淡不稳,气息清魅,熟悉却又极度陌生!

墨黑的双眸,狭长魅惑,眼底却无任何情绪,睥睨,凝视。只有那微垂的嘴角,隐约窥探出,男人此刻心情或许不甚愉快。

这一发现,让容倾差点笑了。他不愉快?那她呢?

一口茶水未下肚,砰的一声,犹如惊雷,门飞,男人现!

毫无防备,惊的差点呛死,猛咳伴随着眼泪,看着那美的逆天,妖孽似的男人,容倾咳的惊天动地,男人看着,满脸嫌弃,像看一坨屎!

那眼神,容倾咳的小肺差点离家出走,好不容易停下,她还未开口,男人已经出手,毫无准备,腰身一紧,场景转换,随着一沉!

看得清彼此睫毛长度,闻得到彼此气息,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人在家中坐,妖孽天上来,一言不发,她再被压!

花擦!

“还活着,很好!”

声音低哑,沉沉暗暗,点点阴魅,听在耳中,砸在心里,头皮发麻!

“吾主与贵府九姑娘有要事商谈,暂时任何人不得惊扰!”

一句话,算交代。同时,容倾的院子理所当然有湛王府的人接管,与容府隔断!

霸道,强势,蛮横,不讲道理。这就是湛王一贯作风!

他的规矩,你必须遵从!

而世上规矩,从来跟他没关系!

跟容倾有事商谈?对于湛王府护卫这说辞,容家上下,只要稍微有脑子,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句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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