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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笙,敢跟踪我,你想死?”

安缦酒店总统套房,司徒枭神色冷厉地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女人。

沐晚笙低垂着头,“对不起,枭爷,结婚一个多月了,你一直不回家......我只好亲自来找你,拿一样东西......”

“呵,不就是想要钱?”

司徒枭甩手,金卡落地,“啪”的一声,像是一记耳光——“拿着,滚。”

他不禁冷笑,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哪怕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获得了他家老爷子的欢心,也终究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可沐晚笙柔声道:“枭爷,我要的不是这个。”

男人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耐,“别装了,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痴心妄想!”

沐晚笙笑容嘲讽,这自大狂,还真以为她稀罕做什么司徒家少奶奶?

若不是为了她家妍宝的病,她才不会再一次跑到这渣男面前来自讨苦吃!

可她抬头,表情只余楚楚可怜。

“枭爷,人家都笑我,被你娶回家只是当个摆设,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说着,沐晚笙将自己的薄纱外搭缓缓褪下......

司徒枭狠狠拧眉,大掌攥住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把将她按在墙上!

“沐晚笙,原来你这么不知廉耻?”

看着男人道貌岸然的样子,沐晚笙只觉得可笑。

三年前上了就跑,如今还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她挣了挣被捏红的手腕,柔弱道:“既然你不愿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转瞬间,沐晚笙变了脸,与此同时一道寒光在她指间闪过。

司徒枭还来不及惊讶,便觉后颈微微一痛,紧接着四肢发麻。

“你疯了?”司徒枭愕然怒吼,他想要抬起手臂,却已经使不上力气,“沐晚笙,你要做什么!”

“枭爷记性不好?刚刚说过了,我来拿一样东西——你的精子!”

沐晚笙神色张扬明艳,活像一只小把戏得逞的猫儿。

司徒枭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盯着沐晚笙,恨不得将这个阴险的女人千刀万剐!

她无视男人狰狞的表情,在心中默数。

三、二、一,时间到!

男人头一歪,彻底陷入昏迷。

......

三小时后,司徒枭手指微动,意识逐渐回笼。

蓦地,他想起那个卑鄙的女人,立刻从床上爬起!

只见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足以印证他昏睡之时发生过的事情!

司徒枭一拳狠狠砸向床头!

该死!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一个女人这样羞辱过!

还是一个处处被他瞧不起的乡下丫头!

是他低估了她的野心!

男人的面色比天边的乌云还黑。

无非就是想用他的亲生骨肉当筹码分家产,他岂会被她威胁?!

司徒枭烦躁不已地下床套上睡袍,却见一旁的矮几上留着一张纸条——

“你的臭钱,白给我都不要!看在你刚刚表现还算及格的份上,我拟了新的协议,记得签。PS:渣男会遭报应!阴天下雨你出门小心被雷劈吧!”

她暗算了他,却反咬一口说他是渣男?!

司徒枭恨得目眦欲裂,将那字迹清秀的纸条死死揉成一团,又气急败坏地拿起压在花瓶下的文件。

看清扉页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和最后她亲笔签下的名字,男人顿时一声怒吼!

“沐、晚、笙!你竟敢耍我!”

男人咬牙切齿地将离婚协议撕碎,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

这个世界上,敢如此玩弄、羞辱他司徒枭的人,还没有出生!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沐晚笙消失后,司徒枭好整以暇地全城布满人手,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整整三个月过去,这女人就好像人间蒸发,没有一丝踪迹。

司徒枭咬牙切齿,她绝对是怀着他的孩子躲起来了!

他继续将沐晚笙的寻人启事登上全国所有的媒体滚动播放,无论是死是活,他必须要捉到那个女人!

可沐晚笙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在这世上存在过。

若不是那纸离婚协议书和她亲手写下的侮辱纸条还在,司徒枭几乎要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她到底要干什么?

不择手段地得到了他,又躲得无影无踪,是在玩欲擒故纵?

而且,他记得那天,沐晚笙是用针扎晕了他。

难道她会医术......?不,绝不可能,一个乡下的土女人,怎么可能会医!

与其想这些,司徒枭最关心的是,那天,他到底中没中?

就在沐晚笙消失的第十个月,一切有了答案。

司徒枭的特助齐盛,竟突然抱回来一个跟他长相酷似的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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