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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不速之客,赫然是——傅沛州。

最近一周,傅沛州每天晚上都来沈家门口,想要看看能不能遇到沈葭,可沈葭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就没回沈宅,又怎么会遇得到呢。

此时,在原地徘徊的傅沛州听见脚步声,便看了过来。

随后他便看见了沈葭和萧俊逸的身影,他有些欣喜,这周的努力没白费,终于让他等到沈葭了。

毕竟,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沈葭拉黑了,而荣盛集团内沈葭也已经明确规定了,绝对不能让傅沛州进来。

于是傅沛州想要见到沈葭,就只有在她家干等这一个办法。

但高兴了没一会儿,傅沛州便发现,沈葭的身旁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此时二人正谈笑风生,看起来很是熟稔。而那个男人的手里,还正拿着沈葭的行李箱。

傅沛州的心中简直是下一秒就响起了警铃,那是独属于男人的危机感,就好像自己的领地遇到了入侵者。

傅沛州不过才刚刚上下打量了萧俊逸一眼,他的面色便阴沉了下来。

他虽不认识萧俊逸,但也不难看出,眼前这个显然要比他小上几岁的男人,一看便出生富贵。

而这个男人的背后,很有可能是比傅氏还要强大的势力。

从前傅沛州总认为,沈葭爱他,无非是贪图傅家的财产,又或是迷恋他的外表。

可当傅沛州得知沈葭是首富沈家的独女时,他才发现,这些年他的想法究竟有多愚蠢。

从小到大,沈葭从未缺过钱,又怎么会贪图他傅家的财产。

至于外表,傅沛州虽生的出众,但绝不是最帅气的那一个。就像现在他站在萧俊逸面前,便隐隐有被萧俊逸压过一头的趋势。

傅沛州一直想不明白,沈葭究竟爱他些什么。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沈葭才见了他第一面,便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直到一周前,傅沛州去见了因还不上欠荣盛集团的两千万,而即将锒铛入狱的白清欢。

白清欢告诉他,五年前的蒙面舞会上,和他跳舞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沈葭。

是沈葭偷拿了她的面具,溜进了会场。

而那天晚上,白清欢根本没去。

原来……当年令傅沛州一见钟情的姑娘,不是白清欢,而是——沈葭!

“你说什么?”傅沛州后退几步,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五年前蒙面舞会上和我跳舞的人,不是你,而是沈葭?所以我当年喜欢的人其实是沈葭?!”

白清欢见傅沛州一脸痛色,忍不住发出病态的笑声:“是啊,谁让她偷了我的面具,你既然顺着面具找到了我,那我便顺水推舟的冒领她的身份。”

怪不得……怪不得傅沛州见沈葭第一面时,就觉得她是那么似曾相识。

原来,原来五年前那个和他贴身共舞的小姑娘,就是沈葭!

想必沈葭也是因为那一次而喜欢上他的吧。

可等到沈葭喜欢上他后,他却转头便和白清欢在一起了,傅沛州甚至不敢想象,当时的沈葭会是怎样的心情。

当年的沈葭会是怎么想他的呢?会觉得他刚在蒙面舞会上撩了自己,却又转身和别的女人确定了关系。

但沈葭两年后又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说要他娶她。

得知真相后的傅沛州只觉得心如刀割,这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

是他的错,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心上人推离了自己身边,是他辜负了沈葭的爱,沈葭分明爱惨了他。

傅沛州几乎是一刻也不想等,他立马驾车去了沈家,想要告诉沈葭当年的真相,想要告诉她,对不起,这些年是他错了,是他被白清欢蒙蔽了双眼,其实他爱的人一直是她。

他想要求得她的原谅,想要求她回来。

他想告诉她,他爱她,并不是因为她是什么首富之女,更不是因为她是荣盛集团的总裁。

他爱的是五年前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面具姑娘,爱的是这三年来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沈葭,无关其他。

于是傅沛州在沈家一等就是一周,直到现在,他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可就在傅沛州把他所思所想都告诉沈葭后,沈葭的神色并没有傅沛州料想的那般惊喜。沈葭的脸上,只有冰冷的神色。

此时萧俊逸已退开了几步,留给了他们二人一点空间。

傅沛州死死盯着沈葭的脸,想要从那上面看到一点其他的神色,可是没有。

沈葭沉默了半晌,最后却是笑了。

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只是冷笑。

只听她缓缓开口:“傅沛州,这些年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我究竟比白清欢差在哪里。为什么你爱她如命,却对我弃之如履。谁能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呢?”

傅沛州上前两步,想要拉住沈葭的手,却被沈葭后退避了开来。

“葭葭,我错了,是我被白清欢蒙蔽了双眼,是我对不起你。”

沈葭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阴差阳错罢了。傅沛州,你说你爱的人一直是我,这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五年前你以为面具的主人是白清欢,便去追求白清欢。现在又得知面具的主人是我,便又来追求我。傅沛州,你扪心自问,一个面具而已,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傅沛州,醒醒吧,你爱的从来就不是我或是白清欢,你爱的人只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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