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萧仪看着云坞做完这一切之后,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砰——!”
柴房门猛地被人踹开,顾孟瞿冲了进来。
他看见地上的云坞,勃然震怒,不由分说,一巴掌就“赏给”了萧仪。
“萧仪!你该死!”
萧仪捂着脸,嘴角露出的,尽是嘲讽的笑容。
顾孟瞿将云坞扶起来,语气像是淬了毒似的,“若非今日邬儿心善给你送饭,你以为你会有饭吃?然而你就是这么对邬儿的吗?萧仪,你真是一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女人!”
说着,他一把抱起云坞然后离开。
月光洒下来,显得这方天地有点凄凉。
可都比不上萧仪的心凉。
邬儿……
萧仪突然笑了,先是很小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哈哈哈,萧仪,你就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傻子!人家早就暗中勾搭在一起了,只为了害你入地狱。可你呢?还傻乎乎的,把人家当闺中密友!”
她闭上双眸,眼泪从眼角留下。
翌日。
这一夜萧仪睡的很不安稳,她做梦了。
梦里她又见到了从前。那时候顾孟瞿还是那么温柔,虽然会在她面前舞剑,但是对她完全没有舞剑时的凌厉。
那时候,他们在栀子花盛开的日子,曾经许下了永不分离的承诺。
顾孟瞿会在栀子花树下舞剑,萧仪会提着饭盒,在树下的石凳上等他。久了,萧仪还会伏在桌面上睡着。此时顾孟瞿就喜欢折断一支带花的嫩芽,别在她的鬓间,等她醒过来。
而今,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不再舞剑,她也不可能再提着饭盒去等他了。
萧仪本以为可以装睡混过一天,然而顾孟瞿一脚踢开门,还是把她惊醒了。
“滚起来,你还能睡着吗?云坞现在还虚弱着,你必须给坞儿道歉!”,顾孟瞿面色冷淡,一席话说得理直气壮。
萧仪有些恍惚,“如果我不呢?”
顾孟瞿勾唇,“呵,那也没关系,你对云坞做了什么,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一遍!”
说着,顾孟瞿拖着萧仪就外走,到了云坞的院子。随手一扔,萧仪便狼狈的摔在地上。
云坞一双眸子带着楚楚可怜,看向顾孟瞿的时候还有几分乞求:“姐姐昨天也只是无意之中伤了我,我已经说了,不要再追究姐姐的责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