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安兰冷哼一声:“你会这么好心?”
“怎么说我们也是两年的夫妻了!当初我落魄的时候你跟了我,现在你遇难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纪北说的极其诚恳,让安兰竟然有些相信了。
纪北看安兰神色有些摇摆,眉梢一挑,拉着安兰就出了医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安兰被纪北强行拖到了车上。
“到了你就知道了!”纪北的眼神里划过一丝狡黠与不屑。
车子七拐八拐的,在一家娱乐会所停了下来。
安兰疑惑的看着纪北,纪北一句话未说,不由分说的把她拉了进去。
会所里鱼龙混杂,音响很大,吵的安兰的耳朵都有些疼。
纪北一路快速的穿过人群,抓着安兰的手,连拖带拽的,终于在顶楼的一个房间停了下来。
“纪北,你到底在干什么?”安兰愤怒的甩开纪北的手,谁知纪北突然一伸手,安兰就觉得一个像是药丸一样的东西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安兰来不及反应,已经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纪北,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管安兰怎么咳,也咳不出来,只能怒瞪着纪北。
纪北冷冷一笑,刷卡打开了门,在安兰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推了进去,快速关上了房门。
“纪北!你干什么?快开门!快开门!”
安兰拼命地拍着房门,纪北站在门外,没有丝毫开门的意思!
他勾了勾唇,眼神阴冷无比,沉声道:“你不是缺钱么?我就给你一个挣钱快的好办法!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纪北说完,冷冷一笑,就大步离开了!
“纪北!纪北!你这个**!”
安兰气急,她不知道纪北到底在干什么,恨恨的踹了一脚房门,才安静了下来。
她在放门口站了两秒,才发现自己连手机也没带,小姨找不到自己,一定急坏了。
安兰犹豫了一下,进了屋,想找个电话先给小姨打一个电话,还没走进客厅,她突然觉得浑身发热,口好渴,干的厉害,让她好想喝水。
安兰舔了舔嘴唇,环顾了一周,都没看到一滴睡,客厅里没水,这种干渴的滋味,让安兰如火中烧大脑都变得混沌不清了。
“哗啦啦……哗啦啦……”
隐约间,她听到一丝流水的声音。
“水……水……我要喝水……”
那种燥热,烧的安兰的脚步都变得虚浮了,她觉得,如果再没有水,她可能就会渴死。
顺着流水的声音,她走进了卧室的浴室门口,哗啦啦流水的声音愈发的大了。
对!就是这里!这里有水!
安兰冲昏了头脑,不假思索的开门冲了进去,果然就看到了水流。
她冲进水下,张口喝着水,可是却感觉更渴了,她的身体热的不行。
“好难受……我好难受……好热……”
安兰的声音,软媚无力,却又几近魅惑,片刻,她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嘶……”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隐忍抽气的声音。
安兰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才发现,她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个男人,在雾气迷蒙的浴室里,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他的身材好棒。
“好难受……帮我……帮我……”
男人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抱起来了安兰。
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哗啦啦的水流声,伴随着一室旖旎……
第二日清晨,安兰睡得正香,突然被一盆冷水泼在了脸上。
“啊!”她大叫一声,猛的坐起了身,瞬间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一般,酸疼无力。
安兰眉头皱了皱,抬手就去敲打自己的脖子,敲了两下,猛然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是光的。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两下,有些不可置信掀开了被子。
竟然是光的!安兰看了两次,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她第三次看到身体上边布满青红吻痕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
“啊!!!”
“吵死了!”
安静的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男音,安兰更是吓了一跳,慌乱的捂紧被子,一双眼睛在屋里找寻了一周,才落在窗口那个穿着整齐的男人身上。
“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安兰紧张的,连话语都变得结巴了。
“呵……”男人背对着安兰,发出讽刺性的轻呵一声,缓缓的转过身,冷声道:“你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的话让安兰一愣,昨晚,是纪北带她来的这里。
昨晚……隐约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情,安兰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窟窿里,冰冷的连呼吸都变得渗人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心竟然会这么狠,况且还是她爱了两年,同床共枕两年的丈夫!
在他们还没有领离婚证的时候,亲手把自己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纪北!你真的好狠毒!
安兰的心,除了痛和恨!再无其他,她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满脸悲伤痛苦的样子,尽数落在了窗口男人的视线里。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从惊吓,惊恐,慌乱又到痛彻心扉最后恨意深重。
安兰收回思绪,眼神冷了冷,“昨晚的事情,非常抱歉!你不必负责!”
安兰说完,就快速的裹着被子下床进了洗手间。
男人只觉得胸口有股气闷着,让他有些难受,有种受冷落的感觉。
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眼巴巴的朝他的身上贴的,怎么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丝毫爱慕的样子,还说什么,不用负责?
呵……真是可笑!男人烦躁的扯了扯领带,阔步出了房间。
此时,倪风已经在樱兰会所外边等了十几分钟了,他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今天九点还有一个重要会议,顾南之还没有下来,不由得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