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鲜红的结婚证,林沫沫嘴角颤了颤。
她默默擦掉上面的污迹,收了起来。
往后几天,秦肆寒对结婚证的事只字不提,好像根本不知道似的。
林沫沫也没提,除了工作,两人再没有其他交流。
直到这天,林沫沫终于放下了思想挣扎,敲响了秦肆寒办公室的门。
“叩叩叩!”
“进来。”
听到清冷的允许,她才推门进去。
一见是她,秦肆寒眸中掠过丝不耐:“有事快说,现在是训练时间。”
望着那深刻于心的眉眼,林沫沫艰难地扯开唇角:“秦肆寒,我觉得……我们该离婚了。”
空气瞬间凝固,周遭也死寂的能听见外面的车流声。
秦肆寒握着笔的手缓缓收紧,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2月14日,离婚窗口外。
林沫沫出神望着从里面出来的一对对新人。
没多久,一身驼色大衣的秦肆寒迎着细雪而来。
“结婚证不见了。”
他声音低沉,语气淡然地像在通知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沫沫捏着口袋中两本结婚证:“在我这。”
闻言,秦肆寒愣住。
“我没有进你房间,是无意中捡到的。”林沫沫努力压着心间的痛楚,以致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肆寒沉默,眸色渐深。
因为是情人节,领证的新人成双成对的排着长队。
而离婚的旧人,却只有他们一对。
不到半个小时,工作人员便将暗红色的离婚证交给他们。
从民政局出来,林沫沫觉得天更黑了。
她望向身边的秦肆寒,想说些什么,可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