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你的律师拟离婚协议，明天带到慕氏吧，时间来得及的话，直接去趟民政局吧。”

他又沉默了，她看不清他的态度。

“沈却之？”

“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没意见。”

慕晚点头，“嗯。”

沈却之似乎有点不悦，“行。”

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颀长，离开的毫无留恋。

一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慕晚才上了自己的车。

……

第二日，直到快下班，沈却之的人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将文件夹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眼神戏谑。

好似仍旧觉得她会耍什么花样。

慕晚直接拿过来，粗略的看了眼条款，直接签了字。

将协议调转到他面前，“明天领离婚证吧。”

语毕，便拿起包包，打算离开。

沈却之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慕晚，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眼神似乎为看不透她而恼怒。

慕晚垂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这是你今年第一次碰我。”

沈却之皱眉，“你怎么了？”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她与过去很不一样。

慕晚寡淡道，“没怎么，只是跟你一样，想结束这段婚姻。”

拂掉他的手，她没在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走到距离公司一百米的地铁站时，她胃疼的直不起腰，蹲在路边冷汗直冒。

自从得病，很多时候她不喜自己开车。

因为在拥挤的公交站与地铁站，能够感受人的气息。

20岁嫁给沈却之时，她无父无母。

这三年更是连朋友都隔断了。

她真的太孤独了。

“你不舒服？”

头顶传来的男音，令慕晚浑身一僵，摇了摇头，“我没事。”

沈却之将她提起来，她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送你去医院。”

慕晚拒绝，“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沈却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