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白。”

宋音音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顾念白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宋音音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宋音音心口闷痛，如被重击。

宋音音缓缓转身，抑着喉间的酸涩开口：“我不建议她任职乘务组，况且我们机组的乘务长年就已经有了人选，他的资历远比……”

“你别忘了，我才是机长。”

宋音音喉咙一哽，强装平静解释：“他临时接了飞行任务，所以不能回来。”

闻言，老人眼中闪过失落。

宋音音忙转移他的注意力：“爷爷，我要在元宵庆典飞行表演上领飞，到时候您一定要去给我加油。”

老人这才笑了起来：“当然，爷爷肯定得去。”

半响，才将那几张薄薄的纸攥到手里。

她粗略扫过，心中仍不愿相信，“那架直升机的黑匣子是找到了的，如果真是人为的话，没有理由会查不出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掩盖得太好呢？”

侦探毫不客气的反问她。

“大海是我的归处……”

宋音音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顾念白闻言，手中力道又是一重。

他迟疑两秒，竟然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直接报了市医院。

空的……

竟然空的！

那一晚，他明明记得她正对着心脏的位置有一颗针尖大小的朱砂痣，为什么消失了！

顾念白整个人僵住，只觉脑袋上有一顶巨大的钟轰然敲下，震得他头脑发鸣，神思清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