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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

男人沉声,手掌直接捏着顾景淮的手腕,后者吃疼,被迫松开沈娓。

顾景淮抿唇,想着这次傅津南把沈娓带走没关系,那他下次找机会再问清楚就是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下一秒,男人一拳直接擦过他的太阳穴,猝不及防,顾景淮只觉得头骨都裂开了,后退几步,扶着洗手台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他看着傅津南,脸色有些难堪,“傅总,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顾景淮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在这个圈子里谁都叫他一声顾总,他傅津南是比他出身好比他能耐一点,但也不能随便动手打人!

“打你啊,顾总这点常识都没有?”

顾景淮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眼看着就要跟傅津南打起来。

这时候谢宴京也来了洗手间,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可不得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别动手别动手。”

说着,谢宴京摁着顾景淮的肩膀,然后给傅津南使了个眼色。

后者却只是似笑非笑看着顾景淮,他揉了揉因动手有些发疼的手,“下次再惦记我的人,顾总,给你的就不止这一拳。好自为之。”

说完,傅津南刀了顾景淮一眼,然后拉着沈娓的手就离开了洗手间。

谢宴京在心里叫了声“祖宗”,心想幸好除了他没人过来,否则这事情传开了可就不好了。

他又看着还怒气腾腾的顾景淮,“顾总,你说你这是做什么呢,那可是傅津南带来的女伴,也是你能抢的?我实话告诉你,这还是傅津南参加聚会第一次带人来,可想而知没那么简单,你看中别的我还能帮你牵桥搭线,这位可不行。你就当吃个亏,为了个女人得罪傅津南多不值当?”

说完又拍了拍顾景淮的背,膀胱实在是憋不住了,赶紧去了洗手间。

顾景淮已经看不到傅津南跟沈娓的背影,男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全,怪不得当初沈娓对他那么冷淡,原来只是觉得他不配?

他以前求她跟他去和朋友吃个饭,去下酒吧都不肯。

如今攀上了傅津南,还陪他来参加酒会,

呵……

还真以为她是阳春白雪不惹尘埃,也不过如此!

今日的羞辱,他早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傅津南出来后跟几个重要的人打了招呼,然后就带着沈娓离开了酒店大厅。

男人酒会上喝了不少酒,沈娓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若不是酒精作用,刚才或许傅津南也不会做出打人那样冲动的事。

男人叫的代驾马上就来,晚风很凉,两人站在路边等着。

沈娓看着身侧的男人,“傅津南,刚才的事情,谢谢你。”

身侧的男人转身看着她,傅津南近一米九的个子,两人站的近,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

“所以,傅太太跟顾景淮是什么关系?”

她没说话,半晌,傅津南皱着眉。

“沈娓。”

沈娓轻轻地叹了口气,酒店路边的灯光十分刺眼,她移开视线,“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那就是以前有关系,旧情人?”

沈娓没否认。

男人冷嗤一声,整个人都透着几分寒意。

代驾来了,两人上车。

沈娓很自觉地离傅津南很远,半边身子都快贴着车门了。

傅津南看着女人的侧脸,抬手扯了下领带,“沈娓,过来。”

沈娓看向傅津南,“怎么了?”

傅津南皱眉,他叫她过来还需要理由?

他不悦看过去,“头疼,过来帮我揉揉。”

晚上喝了不少酒,加上遇到顾景淮这破事,他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要是再晚去一点,是不是傅太太就给自己戴上绿帽子了?

他虽然对沈娓没什么感觉,但哪个男人接受得了被绿,想想就生气,得给她点教训才行。

沈娓红唇微抿,男人浑身酒气,这话倒也不像说谎。

她微微挪过去一点,但男人坐着,也比她高出许多,她想了想,“傅津南,要不你躺着,可能会方便一点。”

傅津南想了下那姿势,刚想说麻烦,算了,但鬼使神差的,男人最后还是躺在了女人的腿上。

枕着女人的腿就像是枕着软枕一样,很舒服。

傅津南紧绷的唇线都跟着放松了几分,但下一秒,女人的指腹落在他的太阳穴上。

女人的手指很细,手指冰冰凉凉的,指腹精准无误摁着他的太阳穴处。

随后缓慢地揉捏着,像是有点技巧,傅津南觉得头疼真的缓解了那么几分。

不过就是女人像没吃饭似的,傅津南皱着眉,“这么轻,没吃饭么?”

沈娓,“……”

她专门用的极轻的力道,不就是怕下手太重了。

闻言,她力道重了几分,男人又“啧”了一声,“你这是要疼死我?”

太轻了不行,重一点也不行。简直是在为难她。

沈娓抿了下唇,好脾气,“那我再试试。”

她收敛了一点力道,但也比最开始重了点,傅津南没再找茬,浑身都放松了起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女人这么会按摩,该不会是专门学过?

“傅太太挺会的啊,该不会给你那前男友摁过?”

傅津南睁开眼,恰好对上沈娓的眼睛,后者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红唇一张,“没。”

她跟顾景淮都很少约会,拉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这样亲密的事情了。

是母亲江白雪以前总是头疼不舒服,每次都是沈娓去给她摁的,为此她还专门去镇上的老医生那儿学了按摩指法。

傅津南闻言就“嗯”了一声,那还算不错。

男人闭上眼,“停了干什么,继续。”

沈娓盯着傅津南这张欠揍的脸,但惹不起,只能继续给男人揉着。

除了母亲,傅津南是第二个被她这样伺候的人。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沈娓都觉得自己有些手酸,腿也麻了,但傅津南却没有要喊停的意思。

却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傅津南的,沈娓提醒他,“傅津南,你电话。”

男人也被铃声吵到,沈娓按摩的他很舒服,正昏昏欲睡中。

他不悦地拿起手机看了眼,而后坐起身子,接了电话。

沈娓自顾自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但也听到身边男人说的什么,无非是“嗯”“好”,“马上”之类的词语。

傅津南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司机道,“前面停一下。”

有人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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