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一院子跪在地上的人,仁王已是习以为常,在主位上坐下,对着清书抬抬手,“搜。”
“是。”
清书领命,带着护卫开始急速搜查。
傅家大家长傅兴文看看此,心头一紧,忙道,“敢问王爷,可是卑职犯了什么错吗?”
仁王目光寡淡的看着傅兴文,“不犯错,本王就不能搜查了吗?”
傅兴文:……
“能,能!是卑职愚笨,说错话了,请王爷不要怪罪。”
看傅兴文卑躬屈膝的样子,傅长青低下头来,仁王不愧是仁王,强势霸道,蛮不讲理,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蝼蚁……
简单的说,仁王就是那典型的蛇蝎美人儿,衣冠禽兽。
“王爷。”
清书走到仁王跟前,将手里的纸递上前,“王爷,属下发现了这个。”
仁王接过看一眼,“只找到了这个吗?人呢?”
“回王爷,咱们应来晚了一步,人又逃走了。”清书说这话的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
竟然能让容卿一个弱女子,一而再再而三从眼皮底下跑掉,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仁王轻哼一声,将手里的递丢到傅长青的跟前,“傅公子,看看这个吧!”
【表哥,谢谢你收留我,只是我不能连累你。所以,我走了!——容卿!】
当看到纸上内容,傅长青神色不定,“王爷,我,我没有收留她!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傅长青是真无辜。可仁王丝毫不信!
“把傅长青给本王押入大牢!”
“把傅家给本王封了,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否者……格杀勿论!”
令下,仁王拿起那纸条,拂袖而去。
傅长青被带走,傅家顿时乱做一团。
把傅家封了,这是要把傅家上下困死在这里吗?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呀!”
“长青他明知道容卿是仁王通缉的人,怎么还敢收留她,藏匿她?他是不是想毁了我傅家!”
“我早就说过,容卿她就是个祸害,就是个祸害呀……”
……
傅家被封,傅长青藏匿容卿的事,很快在京城传开。
当传到容卿和喜鹊的耳朵里,两人神色各异,心情各异。
容卿:看来,所言不虚,仁王爷确实是个相当狠戾的男人。而她,把这么个男人给强了,她真是欣赏自己的勇气。
喜鹊神色不定的看着容卿,一时感觉自家小姐很是陌生。
表公子狠心在先没错。但她没想到,小姐的还击竟然如此的果决,老辣。
留下那样一张纸条,直接就把表公子给送到了大牢,这一操作,让喜鹊都感心头发颤。
难道小姐其实属于‘不叫的狗是最凶的’那一类的吗?平日里看不出来,一旦凶狠起来,不但能让人出血,还能要了你命。
“喜鹊,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小姐,你说呢?奴婢听你的。”
容卿静默,该怎么办,她需要好好思量思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逃,绝对是逃不掉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话真不是说说而已,被仁王府追捕的这两天,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了。想逃出升天,终究是妄想了!
所以,她也许应该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王府
清风从外回来,没看到仁王,对着清书问道,“主子呢?”
清书:“去如厕了。”
两人静站,清风率先开口,“你说,容卿她现在在哪里呢?”
清书摇头,“不清楚。”
两人在这里猜测着,另一边,仁王如厕出来,看到一小厮在墙角探头探脑,贼里贼气。
看此,仁王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在转角处停下,静静站着。而后,在那小厮再次探出脑袋的时候,刚好与仁王撞了个脸对脸。
一张清绝矜贵!
一张灰头土脸!
面对面,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这张脸,仁王表情逐渐微妙。
小厮眨巴眨巴眼,忽闪忽闪的看看仁王,然后对着他,甜甜一笑,“王爷。”
此小厮不是别人,正是容卿!
而所谓的反其道而行之,就是逆流而上!
看着乍然出现在眼前的容卿,仁王眼睛微眯,眸色幽深,低低缓缓道,“容小姐,倒真是让本王耳目一新。”
竟然躲到了他的王府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可真是将这一句话诠释到了极致。
“容小姐在此做什么?”
容卿听了,一脸不明所以,“王爷,小女来这里自是为了王爷。”
说着,容卿望着宗阎,满是歉疚和不安道,“自从那一晚后,小女自知冒犯了王爷,只是,之前过于惶恐就逃了。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应当如此。所以,今日小女特来向王爷请罪!”
当清风和清书得信赶来的时候,就正好听到容卿正在跟仁王请罪。
两人看到容卿,脸色均不是太好,她竟然躲到了王府,而他们毫无所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仁王看着容卿,眸色幽幽,淡淡道,“所以,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
容卿掷地有声道,“若是能重新来过,小女绝对不敢冒犯王爷。”
“是吗?”仁王喜怒不明的说着,忽而伸出手,大掌落在容卿的头上。
仁王突然一举,容卿第一反应,是仁王要扭断她的脖子。正欲反抗时,陡然一股热气袭来,让容卿身体顿时一僵,动惮不得了,随着又听仁王问道,“本王再问你一遍,若是重新来一次,你欲如何?”
自然是绝对不敢冒犯王爷!
容卿这样想,但话到嘴边却是不受控的成了……
“若是能重新再来一次,我肯定死不悔改,还是要扒光你,强光你,不止是劫你的色,还劫你的财……”
“对你来个三光,绝不手软。”
清风,清书……
容卿:次奥,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