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一番后,傅漓漓感觉身子一轻,下一秒,她跌落在冰河怀里,这样看去,冰河好像...长得也不赖。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冰河不情不愿把她抱起来。
这主仆俩真是有毛病,一个天天想摘人脑袋,一个想挖她眼珠子...
“要放屁憋着!”
冰河不放心地叮嘱道,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
傅漓漓满脸无语,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胸口.
“喂!你有完没完了!”
“往前,到走廊尽头左转。”
傅漓漓在冰河的怀里指挥着,带着他们俩在傅府转了已经快三圈了。
冰河说什么也不肯走了,把傅漓漓丢在地上,手臂酸痛不已,虽然傅漓漓不算重,但一直抱着在傅府走了已有一个时辰。
傅漓漓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俩大男人吃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再难藏住。
“你笑什么?
”站在一旁的向景煜开口,深沉的眸子从她身上略过,傅漓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身子一凉,立马敛住了笑意。
“没有没有,奴婢眼睛不太好,可能是认错了路,待我仔细辨认一下。”
“是不是在戏耍本王?好你个臭奴婢!居然敢戏耍本王!”
向景煜抽出腰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架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刀锋渗入皮肤,溢出斑斑血迹,染红了刀尖。
傅漓漓吓坏了,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搬家了,失去理智“哇”地一声哭出来。
眼看就要惊动值夜的人,向景煜用手捂住她的嘴,没料到她下嘴咬下来,这一下可咬得不轻,牙印上还掺杂着血印,要怎么样堵住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呢?
“啊呜呜呜!”
吵死了,眼下还不能杀她,日后还要留着帮他的忙呢。
心中盘算一番后,向景煜狠狠心,俯身往下一探,谁知傅漓漓也正好起身,两人脑门一撞。
双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一贴,两人瞬间傻了,呆呆望着彼此那张惹人讨厌的脸,不知所措。
冰河在一旁瞪大了双眼,顿时很同情自家王爷,居然把初次亲吻给了这样一个屁王丫头!
最后,反应过来的傅漓漓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发开来.
向景煜瞳孔逐渐放大,嘴唇离开她的唇,气不过刚才那个哑巴亏,双手抬起来狠狠地揪了一下她的脸颊,直到拧红了才放开手。
傅漓漓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红唇微翘,抱着向景煜的腿就是一顿嚎哭: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反正奴婢不干净了,以后也不想活了。”
被他亲了就不干净了?
好歹他也是堂堂十七爷,竟被嫌弃至此?
“那给你个侍妾。”他被她烦的厉害,焦躁回道。
“侍妾?我才不要!”
傅漓漓口气不小,冰河眼里的戏谑没忍住跑了出来。
“一个婢女好大的口气,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
傅漓漓心一横,自己算是哉这人手里了,脑袋保不保的住另说,一时脑充血逞着口舌之快。
“我知道,大名鼎鼎的十七爷嘛。”
向景煜薄唇紧闭,身手伶俐地掐住她的脖子,对于她的回答很是意外。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本王的身份?”
他冷冷的问她,手掐得愈发紧。
这大概是傅漓漓第三次离死亡最近的时候了,她剧烈咳嗽着,两手扒着他掐着脖子的臂膀。
“你自己一口一个本王,生怕我认不出来吗?”
“城中那么多王爷,你怎么这么肯定本王就是十七爷?”他眯了眯狭长的凤眼,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
“废话,城中王爷是不少,可是跟安宁郡主有婚姻的就你一个。”
冰河心虚地低下头,谁知道这个屁王耳朵这么灵,他当日那么小声的话语都被听了去。
“哦?那你既然知道是本王,那肯定知道要做本王的王妃第一件事就是面临什么吧?”
向景煜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偏偏心狠至极,傅漓漓清楚他此次前来是来取她的狗命的,嘴一撇。
“不知道,我才不想知道呢。”
今日才好不容易退了婚,傻子才会又掉进婚姻的坟墓呢。
“噗~”一声细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打破寂静,一股怪味散发出来。
“对不起啊,我已经很努力了,没忍住...”
她为什么要吃那些个红薯呢?!
“你果然不负屁王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