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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骆神色自然:“好歹我也送你好几次了,当然记得大概时间……周温宴没去找你吧?”

“没有。”程岁宁下意识否定。

但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愣了下。

她为什么不想让谢骆知道周温宴来找自己?

谢骆并没察觉到程岁宁的异样。

他笑了笑:“那就好,快去洗手然后吃饭吧。”

程岁宁压住心底起伏的情绪,点点头。

片刻,两人坐在餐桌前无声的吃着晚饭。

看着坐在对面神情自若的谢骆,程岁宁犹豫很久,到底还是缓缓出声:“阿骆。”

谢骆抬起头,淡笑着:“怎么了?”

“你会骗我吗?”

望着她清澈的双眸,谢骆怔了一瞬。

随后他敛起了笑,眼神认真:“不会。”

程岁宁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他既然这样说,那么那件事应该就不是他做的。

可不知怎么,她的心底总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谢骆脱不了关系。

在谢骆的注视下,程岁宁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心中疑虑问出了口。

“那你跟我说实话,周温宴律所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客厅中有片刻的寂静。

闻言,谢骆的眸底划过一抹极其不易察觉的晦暗。

但很快他就否认道:“和我没关系。”

“小宁,我那天答应过你什么都不做的,我不会食言。”

看着谢骆脸上出现的受伤神色,程岁宁心底涌上些许愧疚。

她连忙说:“抱歉,阿骆,我不是要故意怀疑你的……只是这件事出现的时机,太恰好了。”

毕竟就在那天晚上,他们刚讨论过这件事,而当晚程岁宁在出来上卫生间的时候,看见谢骆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和谁在通话。

紧接着,恒晟律所就出了事。

如果说是巧合,那么一切都太巧了些。

不过既然谢骆说和他没关系,那么她就相信。

“我不该怀疑你的。”程岁宁歉意地垂下眸,“如果你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谢骆淡声打断了她。

他伸出手轻覆在她的手背上,语气温柔:“还好你问了出来,而没有憋在心里,不然我们两个人之间就会出现隔阂了。”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暖意,程岁宁不安的心底被稍微慰藉了些。

她点点头:“恩,还好不是你。”

就算她再想和周温宴离婚,再怨恨他之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想就这样毁了他的心血。

毕竟他曾经为这个律所付出了太多。

程岁宁更不能接受是谢骆出手毁了周温宴。

这样不正当的手段,实在算不上光明正大和正人君子。

谢骆掩去眉宇间的冷意:“但是小宁,你是在担心周温宴吗?”

程岁宁顿了顿,猛地抬眸:“不是。”

“我只想和他离婚,但还没恨到要看他一无所有。”

谢骆淡声:“他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树敌,估计是同行吧。”

“或许是吧。”程岁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之后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继续吃起晚饭。

翌日,早上六点。

周温宴接到助理的电话时,正在一家早餐铺前排队。

助理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有些小:“周律,您现在忙吗?又出事儿了!”

“我在外面。”周温宴淡淡道,他看了一眼前面的排着的长队,表情不咸不淡。

“您现在在外面?”助理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么早,周律应该在运动或者吃早餐什么的。

周温宴说应了声:“嗯,买豆浆油条。”

这家店是大学时程岁宁最喜欢的早餐店,就算后来毕业她也会经常来。

但他过去因为不喜欢这种油味,很少陪她来。

周温宴看了眼时间,买完正好可以给程岁宁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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