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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苦笑一声,自己和袁晶晶的那事,他怎么好说出口。

李玉兰见状也没逼问,只是道:“我才不管他们,他们爱干不干,难道**活还碍着他们了?”

李睿低声道:“你这样让他们难做,他们以后对你……”

李玉兰冷笑着截口道:“不管他们,我会怕他们?”

她这话落下,李睿也不好再劝,便换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两人年纪相差不多,又都算是官场中人,越说越觉得亲近,到后来已经有了相见恨晚之意。

一周后,因为水文站勘测水位、水质的工具在洪灾中遭到破坏,需要重新采购,李睿便回市里跑了一趟。

买好东西,已经快要晚上了,他便想着回家睡一晚。

推门进了卧室,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的刘丽萍听到声音,转头望来,脸色微变,站起身怒道:“你要死啊你?进门不知道先敲一下啊?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呀?!”

李睿气得都想笑了,这是自己的卧室,自己想进还要敲门,天下最滑稽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吧?

时隔多日再见,本以为妻子对自己会稍微热络一点,没想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这一刻,他的心彻底寒了。

李睿跟刘丽萍早就有矛盾,如今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结婚后,刘丽萍卸下了温柔贤惠的伪装,变成了一个大小姐,家务活从来不做,花钱也大手大脚,贪慕虚荣至极!

李睿曾经不止一次想要跟刘丽萍离婚,但又怕引起家庭灾难,让身体本就不好的父亲难受操心,所以才一直忍着。

李睿没理会刘丽萍疯狗一样的叫骂,只冷冷的问:“大半夜化妆,你出门去做什么,难道明天不上班?”

刘丽萍没好气的说:“要你管?我就算没上班一分钱也不少赚,不像你,天天上班也赚不了几个钱。”

刘丽萍高中毕业后就在一家房产公司当售楼小姐,这么多年过去,已是销售经理,收入三千多,虽然也不算多,但是比李睿的两千多还是强了很多。

李睿听了这话,又是气愤又是心酸,但也无可奈何,问道:“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没给爸爸做饭吃吧?”

刘丽萍撇嘴道:“我工作那么忙,哪里顾得上家里?你明知我不做饭你还问,缺心眼啊你?”

李睿怒火烧得更旺了,气得只想跳过去甩上几个大嘴巴给她,看着她这身打扮,上身小西服里面低胸穿着黑色抹胸,露着雪白的心口与深邃的沟壑,下身短裙只盖到臀根部位,修长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

这他妈哪是销售经理?简直比小姐还小姐!

看着刘丽萍还在往嘴上涂抹鲜艳的唇彩,李睿愤怒之余忽的心里一动,她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是为了什么?可能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但绝对不是为了穿给自己看的!

想到这个关键,李睿目光从刘丽萍那白皙大腿上移开,瞥见了她放在床上敞着口的坤包。他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哪知道目光钻到里面,却看到了一个令他心头大跳的东西!

李睿瞬间就不能保持冷静了,大步走过去,左手拎起那个包,右手进去一掏,就把那玩意掏了出来,猛地往梳妆台的镜子上面一甩,质问道:“这是什么?”

刘丽萍目光触及跌落在桌子上那玩意,身子一僵,很快继续涂抹唇彩,嘴里淡淡的道:“安全套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睿冷冷的问:“你把安全套放包里干什么?”

刘丽萍大咧咧的说:“我买的啊。”

李睿咬了咬牙,沉声道:“家里的还没用完,你又买它干什么?”

刘丽萍不耐烦道:“打折便宜,我就买了存着呗。”

李睿暗哼一声,问道:“但我好像还从没见过安全套可以一个一个买的。”

刘丽萍说:“我买的零售的,散装的。”

李睿再也忍不住怒火,骂道:“滚**,杜蕾斯有他妈散装零售的吗?”

刘丽萍也怒了,拍了下梳妆台骂道:“姓李的,**有病吧,回来什么也不干就先折腾我?我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给家里赚钱我容易吗我……”

李睿一摆手打断她道:“你少他妈给我左顾言他。我就问你,杜蕾斯什么时候有零售的了?”

刘丽萍脸色涨红,怒睁双目骂道:“姓李的,你这出差一趟回来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是让疯狗咬了?你跟我发什么狂犬病啊?我哪又惹着你了?”

李睿说:“你先别给我废话。今天你先给我把这事交代清楚了。我再问你一遍,既然打折便宜,你干嘛只买一个?”

刘丽萍气得口角哆嗦,却说不出话来,目光还有几分闪躲,不敢直视李睿的目光。

李睿看到这一幕,心头一阵冰凉,这个**,不会是给自己戴帽子了吧?

刘丽萍看到李睿紧紧捏着的拳头,心头下意识一颤,果断把包拎起来,拉上拉链,迈步就走,嘴里嘀咕道:“懒得理你!”

李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松开拳头,他没有动作,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推门离开,一个念头在他心底不停浮现,那就是离婚,一定要和这个**离婚!

李睿感觉自己脑袋里乱糟糟的,躺在床上缓了半响,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喂?您是?”

他声音刚落,话筒里就传出一个略显熟悉、同时又非常动听的声音:“李睿,是你吗?我是白冰,前段时间山体滑坡你救了我,我想请你吃饭表达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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