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后悔接受调令前没有仔细了解陆氏集团一把手的音容笑貌。
但凡能搞到一张陆时昱的照片,她打死也不会答应来南境。
还讽刺他当牛郎的往事,幸好他耳背没听清。
“放开我,你们是疯子。”
宁悠被困在麻袋中,不停挣扎。
“扎紧点,一会儿扔海里不能让她给爬出来。”斐勤习以为常的吩咐道。
“斐特助,我要不能做个明白鬼,夜夜来找你。”
斐勤没说话,而是看向一言不发的陆时昱。
第一天就弄死老爷子派来的人,的确不妥。
陆时昱冷眼看她在麻袋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矜贵的手指。
麻袋解开,宁悠蓬头垢面,大口喘气。
工装的纽扣也掉了几颗,露出白皙的底子。
宁悠顾不得那么多,从麻袋里出来后,把那臭哄哄的破口袋有多远踢多远。
她很有料,斐勤和手下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过不是关键位置,宁悠不在乎。
“陆时昱,有本事就当面拒绝你爷爷的调令,明面上伪装同意,背地里把人搞死,你算什么男人?”
宁悠气得肩膀一上一下。
这副水光娇滑的模样……陆时昱居然感到自己渴了。
最不喜这样的女人!
被宁悠质疑的男人突然揪住她的下巴,把人拽了过来。
他的手指很重,还好她的下巴是原装的,皮实。
不然就让他给拽下来了。
“我要是对你这句话没反应,就不是男人,对吗?”
男人低沉又凉薄的声音带起一丝不正经的兴味。
“陆总是不是男人,我没必要知道。”
宁悠本能的握住他的手,妄图把他的手指从自己下巴上拔下来。
“你松手!不许碰我们陆总!”
斐勤的大嗓门一出,把两个人都震了震。
宁悠擦了一把侧脸,提醒他:“飞沫。”
斐勤:“……”
“啧……”陆时昱蹙眉扫了他一眼。
斐勤低下头:吼错了吗?
陆总一向嫌弃女人的脏手,上个碰过他的女人已经领到残疾证了。
陆时昱微微倾身,韵黑的眸子深凝着她:“老爷子是怎么煞费苦心找到你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酥耳,宁悠微微失神。
“我从未质疑陆总零件不全,况且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欣赏陆总隐私的。”
关键时刻,她还保持着人间清醒。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神精病,前一秒麻袋罩头的弄死她,下一秒荷尔蒙就登场,分分钟能把好人折腾疯。
“你很了解我?”陆时昱的目光突然变得惑人诡谲。
“这话问的,难道你少了零件?”宁悠一颗八卦的心忽的飘了起来。
这六年他发生了什么,被仇家报复失去了……哇偶!
要不明天把这消息卖给媒体吧,以陆时昱的流量能卖个好价钱。
“我少……死女人,你这是什么神情?”
陆时昱眼中少有的跳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
这么多年,他喜怒不行于色,偏偏今天为一个不知高低的女人动了真气。
宁悠收回同情的目光,也不知街上那些专治疑难杂症的小卡片对他有用没用。
“你有问题,直接对你爷爷说,何必难为我?”
宁悠好不容易把他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拽了下来,并且保命的后退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