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屋内,屏风后传来一声闷响。
地上满是那清粥。
随既就是那暴怒声:“舔干净。”
凉夏愣愣的望着闻诀,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般羞辱她。
闻诀扣住凉夏那瘦弱的手腕,狠狠一推,凉夏就摔倒在一旁屏风上,白玉簪从鬓间落在地上,发现脆响,血顺着额头流下。
他高高在上讽刺的睨着凉夏:“看来那个野种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瞬间,凉夏动了,她双眸含泪,沙哑着声音:“求你,不要动我的孩子。”
“呵。”闻诀坐在桌前,黑靴下踩着那清粥,冷冷的看着凉夏,那好看的唇溢出最恶毒残忍的话:“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干净。”
凉夏闭眼,泪顺着额头的血流下,她慢慢的爬上前,忽背上钻心的痛,她甚至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闻诀一脚踩在凉夏背上,整个干瘦的身体失力趴在地上:“从这里开始,舔。”
背上力度一松,凉夏真得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的米粥。
没有米粥的清香味,只有那腥臭的血腥味,那发恶的味道让凉夏差点没吐出来,却还是咬牙将地上的米粥舔干净。
这时,眼眸里印入那双黑靴,慢慢蹲下,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那阴狠声直刺凉夏心脏:“说,奸夫是谁?”
凉夏挣扎着,那惨白的小脸混着脸上的血迹,竟如此绝美,她艰难说着:“没有奸夫,小念就是你的孩子。”
她不能死,她要为扶桑拖延离开时间,让她安全带着小念离开。
“没有?本王的孩子?”闻诀眸中越发阴狠,大手慢慢收紧,阴冷嘲讽着:“哼,凉夏,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仁慈了吗?”
凉夏艰难的扯出一抹苦笑,仁慈吗?或者是吧,这两年来,他的手段一向狠戾,对她确实算得上仁慈了。
闻诀大手一松,眸中怒火,在他看来凉夏爱惨了那个奸夫,竟护他如此,为了奸夫,还敢叛国。
想到这,他抬脚踢飞了凉夏,阴狠质问:“凉夏,你真是狠如毒蝎,居然敢把边关防守卖给你的奸夫,想让本王死在边关,和你奸夫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南耀国,真是好算计啊。”
凉夏看到那双鹰眸中那嗜血恨意,惊慌摇头,还来不及解释,便听见他说:“都进来吧。”
闻诀居高临下睨着凉夏:“好好享受吧。”
话落,便大步离开。
凉夏躺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脚被人狠狠一拽,耳边就充斥着那男人粗重,银笑声。
不止一个,是一群男人。
凉夏惊恐着,颤抖着唇,嘶吼着:“闻诀,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
那些男人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双手护住胸口,越是挣扎,男人们越是兴奋。
第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她绝望了:“闻诀,我恨你,我恨你。”
血顺着嘴角溢出,她睁大眸子,死死瞪着屋外那身影。
孩子,对不起,娘不能陪你长大了,但娘化做轻风保护你。
她早该明白,闻诀,冷情冷心,不是良人。
呵呵,他有情,只是用情者不是她罢了。
五年前,游湖初见,她便爱上了这个男人,她费尽心思嫁给他,可到头来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一颗朱砂痣,娶她只不过是为了她手中解百毒的方子,救他心上人。
两年前,敌国不安份,他请命驻守边关,她独守空房三年,终是下了决心,给他下药,那一晚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可醒来却没有他的身影。
他愤怒质问她,并打断了她的腿,以至如今,她的腿都还有些跛,下雨天,刺痛无比。
第二天,他走了,带走所有亲信,包括他的朱砂痣,却独独没有她。
一个月后,她有身孕。
两年后,他回京了,凭着毒辣手段,成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摄政王。
她爱了他五年,等了他两年,却不想是这种结果,连孩子他都不想承认。
闻诀,你就是一颗捂不暖的石头。
她后悔了,后悔爱上他了。
意识越来越浅,最后只听见身上男人惊叫着:“她死了,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