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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色太刺眼,苏桉瘫倒在地。顾时涟闻声走来,她赶紧将验孕棒扔进垃圾桶。

“怎么,多日不见,风一刮就倒了?”他玩味儿的语气,在苏桉心口划着刀子。

“我…我例假来了,疼。”

他一愣,随后轻轻将苏桉抱置床上。

“要是聪明就和他早日离婚,脱离苦海。”顾时涟起身开始穿衣,“这间房我一直都包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有事先回去了。”

苏桉努力克制住落寞,“以后就不见面了,免得那千金吃什么不必要的醋。”

“不许。”

他一把捏住苏桉的后颈,像在提溜一只小猫。

“苏桉,记得随叫随到,否则我可不管你身体合不合适做那些。届时你没个准备,因为我大了肚子,哭着也得给我生下来。”

又是那种压迫感,如果垃圾桶里的东西被看见,他是否会圈养她直到瓜熟落地……

临走之前,顾时涟掐住她的脸,伸出舌深深吻了她。

险些窒息。

他离开之后,苏桉跪在地上哭到天昏地暗。她颤抖着给秦授发消息,与那封建的婆婆和喜欢家暴的丈夫互相折磨有什么意义,这婚一定要离!

陈佩君定是有了新媳妇的人选,不然秦授也不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和他相约了第二日民政局见。之后,就是三十天的冷静期……

这三十天,她除了上班都在顾时涟包下的房间里过。决心要离婚,天意却弄人。

那只验孕棒被她偷偷捡起,躺回了随身携带的小包。

它以后,可是要派大用场!

三十天很快过去,好在这段时间顾时涟很忙,否则苏桉怕是要称自己来了整整三十天的例假。

和秦授母子站在民政局外,他们的谩骂依旧,但好在这婚离得顺利。

早有预谋的她从包中掏出那小玩意儿,直往秦授的脸上丢。

“死娘们!往我脸上丢了啥?”他摸了把脸,看苏桉的眼神像在看不知从哪里来的猫狗。终于注意到那两条杠的他惊呼出声,这女的怀了?!

“母亲!这娘们有了!她肚子里的是野……”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授脸上,“什么娘们?这可是你相处了三年的妻子!嘴贱的东西!”

秦授还没说出真相就被扇得七荤八素,至于陈佩君则是立马换了副强调,“诶哟,囡囡啊,怀了孕怎么就不和妈说一声呢!”她硬要过去牵苏桉的手,“你看这下误会了多不好,来,跟妈回家~”

这种感觉比孕吐还要恶心……

“离婚证在你们手上拿的稳稳当当,人活在现实当中就少做梦!”

看着秦家母子那变色龙一般丰富多彩的脸,苏桉得意却苦涩着。

围观路人越来越多,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却突然出现在人群当中。她挤开挡路的人们,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单子,弯着腰喘着大气。

来人是陈佩君的一位麻将姐妹。

她刚直起腰板子,就用手指着苏桉鼻子,“什么囡囡……她就是个不检点的荡妇!佩君姐可别被蒙蔽了!”

“我儿子医院的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秦授是先天性无精——”

?!

秦授呆愣着不动,天生不举是他最大的耻辱,可他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不举到这种地步。陈佩君哭喊着跪在了地上,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儿子被绿,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个带把儿的……怎么就不能再生个带把儿的了呢?

原来这就是秦授自暴自弃不碰自己的根源,苏桉可从来没有料到!

这下不仅没忽悠成功,自己反而祸事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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