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的全身一件衣服都不剩,就像是个玩物一样被肆意对待。
沈立新甚至懒得看她一眼,手掌沿着她温润滑腻的脸颊缓缓往下,最后停在她的下颌,托起她的脸庞,审视着她的眼泪,轻声道“这就受不了了?有更激动人心的场面还没开始呢。”
说话间他已经解开了外袍的腰带。
外面冰天雪地,屋内香气四溢。光看沈立新这张脸,谁都会感叹上天的不公吧。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如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
可这个人,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与他同行,就是万劫不复。
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唇瓣更是不受控制地战栗,最后终于没忍住,她几乎是哽咽着,断断续续:“求求...你,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他的手伸到那个最隐秘的地方。惹得夏桑的声音更加颤抖:“放了我...求你了...”
她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到他的手掌,沈立新看了她一眼,有些烦躁,停下手,语气里全是轻蔑和不懈:“惺惺作态。”
空气似乎还泛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恨意和绝望交杂,却是深深的屈辱。只剩下夏桑一个人蜷缩在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困的小兽,偷偷舔舐伤口。
沈立新出门,她如释重负。侍卫门都就站在门口,刚刚的声音几乎全部落入耳里,实在是没忍住脸有些微红,平日里不进女色的公子怎么忽然…兽性大发?而且对方也不是什么国色天色,也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小娃娃而已。
沈立新若无其事的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角:“不用守着她。”他顿了顿:“给她找身男子的衣裳。放在西侧的窗户口,不要看她。”
门都俯首称是,心里的疑问都咽下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来,外面偶尔会传来人们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她似乎是哭累了,缓缓起身,披着被子,抬眼的瞬间看见了地上的衣服,一身粗布的灰色麻衣,是男子的样式。
也顾不上纠结,她飞快地取走窗口的衣服,在屋里套上,好歹不要衣不蔽体。
门口并没有人,他没有派人看着她。一瞬间想逃跑的心思涌现在脑海里,出了这道门,外面就是自由。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她且不说有伤在身,起码他说的是对的。根本逃不了。被他抓住他又一百种方法人让她生不如死。她微微皱眉,想起父亲最后的叮咛,好好活下去。
对,她要活着,就算受折磨,也要活着。
透过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可以看见几丝烟火气,谁家在做饭等着亲人回来吧。可是这一天无比漫长,好像天永远亮不起来似的。
逃不了,那就,留下来。也许待在他身边,才最有可能杀了他。她双拳紧握,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