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阳答应,安大山面露喜色。
“太好了,这件事要是成了,可真是了哥的一桩心事,你放心,这件事哥不会让你白忙活,要钱要房你尽管开口,哥都答应你!”
“大山哥,千万别谈钱,谈钱就变味了。”
董秀兰满脸通红地拧了安大山一把,同样嗔怪道:“混蛋玩意,你有病啊,真当老娘是出来卖的不成?”
看着自家婆娘,安大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我这个大老粗不会说话,老婆你别介意啊!”
陈阳在旁边看得出来,安大山夫妻间关系很好。
正要再说点什么,陈阳家的大门被人敲得咣咣作响。
巨大的声响像是平地惊雷,将屋里三人震得浑身一激灵。
安大山虽然嘴笨,但是人不傻,立马拉住陈阳嘱咐道:“兄弟,择日不如撞日,晚上去哥家吃饭。”
外面的砸门声越来越响,再不出去唯恐他人怀疑。
陈阳点头答应,推门后看到村头杨寡妇家的大丫气喘吁吁地拄着门框,看到陈阳双眼放光,随即带着哭腔喊道。
“陈阳哥哥,我妈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陈阳是正儿巴经的中医大学毕业,响应号召回来建设新农村当上了村医,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全来找他,可以说是整个太平村的医疗担当。
“快走。”
陈阳不敢怠慢,抱着大丫一溜烟跑到村头杨寡妇家里。
一进门便看到在地上躺着的杨寡妇,旁边放着一桶水和一条毛巾,看起来像是要在家洗澡。
不过此时的她面色发烫,表情痛苦,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喃喃自语却听不清说什么。
“婶子?”
陈阳的低声呼唤没什么卵用,杨寡妇反而像是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陈阳不撒手。
她似乎恢复了几分清明,可整个人依旧口干舌燥,全身大汗淋漓。
虽然杨寡妇生了大丫,但身材还是火辣非凡,皮肤也因为常年的劳动变得紧实,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沉甸甸的圆润绝对不是单薄的背心所能降服的,更何况她还不断地在陈阳身上蹭动。
“热,我好热啊。”
“不行啊,我快受不了了。”
“帮帮我,你帮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杨寡妇的声音缠绵,犹如蛛网缠绕在陈阳耳边。
身为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大小伙,哪受得住这种诱惑,陈阳浑身发烫,还是大丫的哭腔让他恢复理智,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情况不对。
杨寡妇丈夫死了八年,就算是忍不住也不至于如此饥渴,而且杨寡妇在村子里及其注意风评,别说卖弄风骚,就是跟男人说句话也要隔着距离,现在这种状态着实反常。
“呼呼……”
杨寡妇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像是条上岸缺氧的鱼,眼球泛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口吐白沫,一股异味散开。
陈阳抽了抽鼻子,眉头紧蹙,一个药物名字在脑海中出现。
“失心散?”
“杨寡妇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时候,一直在陈阳身上蹭动的杨寡妇,趁着陈阳喃喃自语,竟然还抬手拽起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