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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寒夜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傅云瑾不悦地皱了皱眉:”怎么?有问题?!”

难不成要他就这么没形象的回去?

寒夜瞬间反应过来,不敢违抗,非常麻利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此刻没形象的是他了“......”

寒夜双手抱胸哆哆嗦嗦地站在晚风中,寒夜苦逼兮兮地瞅着他。

“那殿下,属下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云池,我们走。”

“……”

穿上寒夜递过来的衣服,傅云瑾轻轻瞥了他一眼,而后径自运起轻功离开。

寒夜:“……”

“噗……”

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旁的云池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心里庆幸,还好殿下不是看上他的衣服。

寒夜瞄了他一眼,当即哥俩好的要搂住他脖子。

“云池,我们可是好兄弟……”

知道他要说什么,云池笑着躲开了他的手,拍着他肩头贱笑道:

“兄弟,殿下能看上你的衣服,这是你的福气,我真是太羡慕你了!加油哦,我看好你。”

说完,便快速运起轻功离开,留下石化的寒夜。

寒夜:“…….”

掀桌!这兄弟还能不能当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玄月当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盛棠总算七弯八拐地出了这荒山野岭。

“小姐!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刚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大叫,着实把盛棠吓到了。

她循着声音望了过去便看见一梳着丫鬘发髻的少女,穿着一身青色襦裙,兴奋地跑了过来。

一张小脸说不上有多出彩,却胜在可爱灵动。

“彩清?”

脑海闪过些许片段,盛棠不太确定地开口。

记忆中,这彩清可是前身最忠心的贴身丫鬟了。

彩清一路小跑了过来,当她看到盛棠那湿透的墨发跟衣裙时,脸色猛然变了,又是心疼又是紧张。

“小姐,你去哪里了?为何浑身都湿透了?”

“我……”

盛棠张了张口,正要解释,彩清却是心急地打断了她的话,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盛府的方向跑去。

“小姐,你失踪了一整天,老爷跟夫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是先随奴婢回府吧。”

跟着彩清一路跑回君府,还没进门,一声勃然怒喝骤然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要退了跟棠儿的这门婚事?”

盛棠脚步一顿,墨玉般的桃花眸迅速划过一抹冷芒。

啧,她这才刚死,尸体还热乎着呢,那对狗男女就这么迫不及待上门退婚了?

“小姐……”彩清担忧不已地看着她。

盛棠轻轻抬眸扫了她一眼,止住了她的话。

双手抱胸,慵懒地倚在墙上,盛棠这会倒是不急着进去了,反而悠哉悠哉听起了戏。

光影明灭间,她那一张晕开了脂粉的小脸半明半暗,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唯有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眸子,带着冷冽的讥消。

此刻,盛府大厅,气氛正剑拔弩张。

一身着蓝色锦衣的男子,从怀中取出了一封早已拟好的休书,神情倨傲地扔在了君源夫妇脚下,语气透着浓浓的不屑。

“不错,本翰林要退了这门婚事。”

“这是本翰林给盛棠的休书,从今往后,本翰林跟盛棠再无任何瓜葛!”

顾沉渊高中状元后,当今皇帝便封他做了个从六品的翰林,自此,他就一直以本翰林自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

扫着脚边的休书,盛源夫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沉渊怒不可遏道。

“顾沉渊,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若不是棠儿偷偷给你银子拿去打点,你以为你一介穷酸书生,如何能当上状元爷?如何能成为从六品的翰林?棠儿对你是一往情深,你怎能如此狼心狗肺?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听着盛源的呵斥,顾沉渊脸上顿时闪过些许尴尴尬。

他如今是堂堂翰林,最是厌恶有人说他是穷酸书生,更是忌讳有人说他是靠一傻子砸钱才考上状元的。

思及此,顾沉渊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多说无益,我乃堂堂从六品翰林,盛棠出身低贱也就罢了,可她不仅貌丑无颜,还是个傻子,如何配的上我?我若真娶了她,岂不成了整个东玄国的笑柄!”

“你——”

这下莫说是盛源夫妇了,就连整个盛府的丫鬟下也是气的不行。

就在这时,顾沉渊身旁那长相柔媚的女子,忽然笑着开口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恶毒光芒。

“盛老爷,你也别怪夫君无情,说来这婚事可是盛小姐亲口签应退的,不信你大可喊她出来问问。”

她就是笃定了盛棠回不来,这才这般有恃无恐。”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盛源夫妇脸色齐齐变了。

盛棠自今日偷偷溜出府后,就再未回来,他们几乎都快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了,可仍旧找不到人。

如今听到这话,二人心里的不安不由更浓郁了几分。

“怎么?看二位的脸色,盛小姐这会莫不是不在府上吧?”

苍瑶故作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旋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夸张地捂着小嘴惊呼了起来。

“天啊!三更半夜,盛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不再府上,该不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你胡说什么?“盛源眉心狠狠一跳,想也不想,骤然厉喝出声。

尤其是唐氏,一听有人故意抹黑败坏宝贝女儿的名声,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放肆!区区一介不入流的妾室,竟也敢诋毁我盛家的大小姐,信不信我让人撕了你的嘴!”

这苍瑶当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啊!这话若是传出去,棠儿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以后还如何做人?

听到唐氏口中的那一句不入流的妾室,苍瑶脸色登时扭曲了,捏着帕子的手猛然收紧。

她虽得顾沉渊的宠爱,却是最厌恶别人说她是妾室!

掩下眼底的怨毒,苍瑶委屈地扑进了顾沉渊怀里,红着眼眶法然欲泣道。

“夫君,妾身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那盛小姐谁知道她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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