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口中的姓林的公子哥就是之前和谢时运在醉红楼里大打出手的人。
自弟弟谢时成在醉红楼里出了那档子事儿,谢时运便朝着醉红楼跑的勤了些,一次,她刚进醉红楼不久,就被外面的打闹声给吸引了,找人打听了番,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来闹事儿了。
那是谢时运第一次见着醉红楼里的头牌——仙仙。
据传闻,醉红楼里的这位头牌想来清高自傲,孤芳自赏,寻常人根本就如不了她的眼,而她的这种行事作风自然也迎来一堆人的追捧。
有钱人愿意追捧,仙仙自然不会拒绝。
可这个姓林的公子哥突然有一天就那么凭空冒了出来,带着真金白银直接找到了醉红楼的妈妈说是想要包下仙仙。
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拒绝了,所以就有了谢时运在醉红楼里看见的那一幕,那姓林的居然带着人前来滋事。
外面都在传醉红楼幕后的大老板是个有身份背景的人,寻常人根本就招惹不起,这也就是为什么醉红楼里即便发生了很多事情,却依然可以不必关门继续营业的原因。
可惜的是,在那场闹剧中,谢时运并未看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幕后大老板出面,可那个叫仙仙的头牌已经被那姓林的给拽进了屋子里。
用膝盖想也知道对方是打算做什么。
所以,谢时运就出手了。直接从楼里的打手手上拿过一根粗粗的木棍,然后来到那紧闭的房门面前,直接用力踹开了那房门,拿着棍子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男子的惨叫声。外面的妈妈听见惨叫声,瞬间回过神来,直接示意打手进去瞧瞧。
结果几人一进门,就看见仙仙正坐在床的一角,衣衫不整,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上披着谢时运的外衣。
而那林姓的公子哥正用双手捂着**,面色苍白的蜷缩在地上。
至此,谢时运便成了仙仙的座上宾,只要她去醉红楼,仙仙都会将人迎进自己的屋子里。
现下那姓林居然还敢来生事儿,而且小桃红居然跑了这么远来找自己,谢时运觉得对方这次怕是不会那么就轻易放过仙仙了。
“你家姑娘现在情况怎么样?”回去的路上,谢时运有些担心那姓林的会对仙仙不利,所以问了一嘴。
小桃红回道:“我刚出门的时候,妈妈正在让姑娘陪那姓林的喝酒,说是害怕如果来硬的会伤到我们姑娘,谢公子也知道,对付那号人,我们楼里实在是没什么招数了。”
谢时运不相信:“可据传闻,这醉红楼里不是有一位身价不菲的老板吗?怎么你们那幕后老板就不打算出手?”
小桃红一脸懵:“老板?难道不是妈妈吗?”
见小桃红面色并不像撒谎,谢时运猜测或许是因为小桃红的身份不够,根本就无法接触到那幕后老板。
“那姓林的后来你们就没调查一番?例如他到底是何身份,家里是做什么的?”
按照当日那姓林的嘴脸,谢时运根本就不相信对方仅仅是个家里有些闲钱的富家公子哥。那说话的口吻真的和平日了和她混迹在一起的官家子弟没什么两样。
“调查过的,但是妈妈直说对方是我们惹不起的人,所以让我们尽量避着对方,可醉红楼就在那儿,要怎么避的开嘛。”
“那倒是。”
等两人回到醉红楼的时候,那姓林的和仙仙早就没了影子。
妈妈见两人进来,立刻迎了上去,“哎呦,谢公子你怎么才来啊,简直急死我了。”
“仙仙姑娘人呢?”
妈妈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在仙仙的房中。”
听了妈妈的话,谢时运心里顿时凉了,“进去多久了?”
“怕是两柱香的功夫都有了。”
谢时运二话没说径直朝着仙仙的房间走了过去。
二楼靠近角落的房门前,谢时运停了下来。
当时谢时运还有些奇怪,明明对方是醉红楼的头牌,为什么屋子却被安排在了角落里,后来还是仙仙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喜欢安静的原因特意让妈妈给安排的。
可现在谢时运却觉得这儿属实安静的过分了。
“叩叩叩”
谢时运本想像上次那般直接闯进去的,但是却又害怕自己的这一举动会让房间里的姑娘面上难堪,所以不得已只能先敲了敲门。
房间里一时半刻没有回应。
“仙仙姑娘,在下谢时运,姑娘现在方便我进去吗?”
话音刚落,面前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印入谢时运眼帘的就是姓林那小子的臭脸。
“啧,我说是哪位呢,原来是我们谢大情种啊,怎么着,妈妈难道没告诉你仙仙现在正在陪本公子吗?”
林江当着谢时运的面,一边慢悠悠的穿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开口挑衅道。
刚开门时林江衣衫不整的样子谢时运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她伸手将人给推开,然后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可身后的林江并不打算放过谢时运。
“啧啧啧,都说这醉红楼里的姑娘个个重情重义,现在本公子算是真的体会到了,好好安慰你的相好吧,为了你,她可是将自己的身子给了本公子,嘿,没想到这醉红楼的头牌居然还是给黄花大闺女,要不说还是本公子走运,这等美事儿居然也能让本公子碰上。”
听了林江的话,谢时运顿时浑身冰凉,“滚。”
林江占了好处,自然不打算再留下来,哼了一声便哼着小曲出了门。
林江走后,屋子里很安静,谢时运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再向前走去,还是仙仙先出声。
“谢公子帮我一个忙嘛?”
仙仙的请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找楼里要了一桶热水。
谢时运只得退了出去,站在门外不远处,面上神色冷清。想着刚刚林江话里的意思,她便转身离去,找到了楼里的妈妈。
“林江刚刚说仙仙被迫是因为我的缘故,还请妈妈能明示。”
妈妈听见谢时运的话,叹了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有必要追究的那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