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雪,犹如百万大军一样,从天上一直冲到地上,把大地点缀的一片雪白。刺骨的寒风则夹带着雪花“呜呜呜”的咆哮着,仿佛要向世人宣告它的蛮横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横冲直撞。那些被雪压弯的书,在风中顽强的挺立着,**的寒风越吹越大。
安祁镇的雪已经有半个腿深了,对一些老人和孩子来说,今年的冬天不那么容易熬过去。不过凡事都有列外,在东方不败的门前有一堆一人多高的雪堆。从外型上看,有点象人的形状。
“吱”推开房门,看着漫天的的雪还在下,没有了武功的东方不败不禁缩了缩身子。朝门外的雪堆叫了一句“阿超”。而那团雪块“砰”的一声,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里面跳了出来。
“爷爷,这么早就起来拉,外面冷,你快进屋。”抬头看了看还没怎么亮的天,只穿一件单薄衣服的年轻人阿超说道。
“呵呵,爷爷睡不着,年纪大了就这样,不贪睡拉,怕一睡就起步来拉。”说完往屋里走。
“爷爷的身体好着了,我看就是睡个十天也不会有一点事。”随手将门关起了来道“爷爷,你先喝点茶,我去做饭。”
拿起茶喝了一口,微微的叹了口气,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当年的小毛孩都长大了,而自己也变的更老了,这几年要不是阿超服侍自己,恐怕自己早就不行了。还好阿超这孩子,不仅资质好还勤奋。自己的葵花心法和埋葬任我行,令狐冲时在他们身上找到的绝学《吸星大法》、《独孤九剑》也练的炉火纯青,相信在这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将他击败了。
“爷爷,饭好了,快趁热吃了。”将手里的两碗稀饭放在桌子上的东方超,转身又从碗厨里拿出一盘酸菜,放在桌子上。
“啊超,你也快吃,吃好了爷爷有话对你说。”满脸慈爱的东方不败对东方超说。
“爷爷,什么事,你说吧!是不是进城帮你买药?你的内伤又复发了?”自从十年前的一次意外跌倒,居然把东方不败的内伤跌复发了。
“没有,上次买的药很管用。”喝了口稀饭又说了起来:“你如今也长到了,跟爷爷在一起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该出去闯一闯了。”
“爷爷,你身体有不好,我怎么能出去了。”东方超一脸焦急的道。
“呵呵,这不用你操心,你走了,爷爷自然有人照顾。你只要记的把爷爷的武功,发扬光大就可以了。”从怀里拿出三本书递给东方超接着又说:“记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还有这三本书上上的武功不要轻易的展露,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看见的人全杀了。”东方不败满脸严肃的说到。
安祁镇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道路上,一少年行走在铺满雪的道路上,留下两排深深的脚印,少年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有伊万大叔照顾爷爷,应该没什么问题,自己就可以出去闯了,要不然自己所学就浪费了。”想到自己自从被爷爷带回来后,每天不是被爷爷用药草浸泡身体就是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而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怕冷和热了,要不是怕别人看自己怎么冷的天还穿个单衣麻烦,自己才**这个厚外套了,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
看着眼前的城墙,东方超不禁加快脚步超前走去,虽然自己不怕冷也不感觉到冷,但自己的肚子在抗议,都半天没吃了。
“站住”守城的卫兵把枪一横冲东方朝道。
“什么事。”瞄了一眼卫兵,东方朝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
“你身上背的是什么,放下来检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看眼前着人并不怎么鸟自己,卫兵不自觉把声音放大喊到。
卫兵的话让东方超非常的不爽,自己身上是爷爷给的土特产,卖了换钱用的,爷爷并没给钱,说是让自己自立更生。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这卫兵居然威胁自己,自己是怕威胁的人吗?理都没理他,东方超抬脚便往里走去。
“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卫兵看东方超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不由大怒,抬枪变朝东方超刺去。
轻轻一侧身,让过刺来的长枪。东方超一脚变将卫兵踢翻在地。继续朝里走去。
“快来人,有人闯城。”爬起来的卫兵,边喊边摇响一个红色的警报器。这警报器可是直接通往这个城市的保卫大队的,其作用相当于警察局。
“哼”听到叫喊声,东方超冷哼一声,慢慢向卫兵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等下你被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看着眼冒凶光,慢慢向自己走来的东方超不由威胁到。
“是嘛!那你现在死去,不就没事了嘛!”走到卫兵前,东方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猛的一拳击出,只听“砰”的一声,口吐鲜血向后倒飞的卫兵撞到了城墙上。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东方超杀人的一幕,正好让从附近赶来的巡逻队看到。队长不由大喊到。
看到巡逻队的到来,东方超并没有反抗,任其将自己带到保卫大队的审讯厅。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就这些人自己半分钟内。就可以将其杀死。
看着走来,穿着罗兰特帝国官服的中年人,东方超判断其已经有了绿级中品的实力,在这一堆人中,算是最高的了。
“来人,将其给我打跪下。”自己的到来,而眼前的犯人居然不下跪,这让身为帝国武将,虽然是最低级的武将的斯曼感到非常的不爽。
“是,大人。”一个官兵一脸淫笑的拿起手中手臂粗细的木棍,朝东方超狠狠的打去。
“啪”的一声脆响,呆望着看向自己打人打断的木棍,不由愣住,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居然可以一点事都没。
“换根大点的”东方超嘴角向上一弯,朝坐在椅子上的斯曼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