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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继续输,直到够了为止!”

“哥哥小黏,你不会有事的,哥哥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再坚持一下,小黏……”

八岁那年,雨沫被男人从乞丐窝里救出来时,便将男人视作唯一的光。

但十八岁当天,却因为一场陷害,被男人强制摘了眼角膜,变成了一个瞎子。

“小东西,你不过就是我季申养的宠物,喜欢我你也配?”

终于,一次次往死里的折磨,让雨沫心如死灰,但每次逃跑都会被抓回,他以为她永远是他的掌中之物。

直到有一天雨沫真的消失。

男人嘶哑痴狂:“阿雨,就当可怜可怜我,别走….”

云州人民医院大门口。

数辆黑色跑车急速驰来。

“都让开!”

黑衣保镖开路下,一个身姿英挺,气势凌厉的男人,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冲到了医院。

“小念,你不会有事的,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再坚持一下,小念……”

很快,少女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

与此同时,被送进去给还有给失血过多的季念,输血的活血包雨沫。

虽然雨沫从小到大因为是季念的亲妹妹,是她骨髓的供体,定期经历过很多次给季念输血。

但是还是不免的害怕疼。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的,不就是这次抽的多一点嘛。

雨沫在心中轻声安慰着自己。

很快,医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着供血的雨沫,面无血色苍白如纸的脸色渐渐几近透明。

医生都不忍心了:“季总,雨小姐可能不行了,要不……”

“小念够了吗?”

“还,还不够,还需要200毫升。”

“那就继续。”

男人极冷的,毫不犹豫的声音,像个冰锥一样直刺雨沫的心底。

她紧抿着发白的嘴唇,一管管血抽下来,她咬着牙,紧紧扶住墙才没有晕倒。

她不愿意在人前流露出自己的脆弱和可怜。

但她的坚持,还是在一出手术室的门就成了笑话。

因为,几乎是瞬间,她就被发怒的男人,一抬脚狠狠的踹了上去。

“雨沫,谁他么给你的胆子!让你竟敢对小念做这种事!”

男人的力度之狠,让雨沫直线横腰撞到了医院的墙上。

不仅是腰腹剧痛,雨沫就连额头也被直接撞破,瞬间流出了淋漓的鲜血。

鲜血顺着她苍白无血色的面颊往下淌,和她嘴角溢出的鲜血流在了一处。

“咳咳!”浑身剧痛的雨沫,随手抹了把脸上的血。

她挣扎的想要站起来。

但奈何男人刚刚那一脚太重了,重得她痛的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劲。

只能爬到男人的脚下。

“我没有,季先生,我没有!”雨沫仰头,血泪覆面的,在竭尽全力的向男人哀求般的解释着。

但,这样泣血的哀求,只换来了‘啪’的一声,男人又狠狠的一巴掌。

打的雨沫嘴角鲜血肆溢,整个脸又麻又肿。

“你个贱东西,到现在还不承认是吧,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男人厉声吩咐下,很快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被带了上来。

同时,被拖来的还有几个已经被打的半死的男的。

“季总。”小莲指着其中那个头头道:“我亲眼看到二小姐和这个男人碰面,二小姐说要他们撞死大小姐,还要求最好在这之前玷污了大小姐,二小姐还给了他们一沓钱当定金。”

“雨沫!你还有什么话说!”男人一个命令眼神,保镖很快将雨沫架起来。

紧接着,她便又被男人发泄般的狠狠的扇了左边脸。

“咳咳!”脑袋直接被震晕的雨沫,不由吐出一口血沫来。

但没等她有片刻喘息,男人便几乎要将她下颚捏碎一般,狠狠的扼住她的下巴。

他,强迫的,逼迫着雨沫一双美眸与他那双此刻,翻涌着滔天怒气和阴郁戾气的冷眸对视。

“你这个恶毒的东西,要不是小莲主动跑过来告密,让我及时在一个地下室里救出了小念,.

小念恐怕被这群混蛋折磨死都没人知道!”“雨沫,你好歹毒的心肠!”

男人愤怒冷眸里簇着的怒火,几乎要将雨沫烧的窒息。

她哭着,使劲的摇头否认:“季先生,我没有做,而且阿沫不认识他们,阿沫真的不认识他们!”

“呵!不认识他们是吧。”男人冷笑着,一脚狠狠碾上地上那个领头的手:“你,看清楚!是她找的你吗?”

“是是是,就是这个女人雇我们干的!”

领头虽恐惧颤抖,但斩钉截铁的指认,让雨沫百口莫辩。

但她,真的不认识这些人,也根本没有买凶让人去开车撞季念,更没有让人去强暴她。

她,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这样定了罪。

“您相信我,季先生,求您相信我,阿沫是被人诬陷的,阿沫真的没做过,季先生,求您相信我,我没有害姐姐……”

此刻的满腔委屈雨沫,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拉男人的胳膊,卑微祈求他真的看到自己的冤屈。

“够了雨沫,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我养你十年,什么时候教会你撒谎了!”

这时,男人一双冷眸中簇着的强烈怒火又加了几分,看着面前死不承认的雨沫,他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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