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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长裙被撕烂了。

幸好姜琏城准备了一套备用衣物。

第二天天未亮,隔壁房间的响动吵醒了她。

姜琏城穿好衣服,来开门,站外面。

陈确打开门,秒撇开乔子妍的手,语无伦次,“小……小乖?”

姜琏城佯装无事,看向他身后的乔子妍,故作惊讶,“乔医生也在?”

陈确挑了挑眉,上前揽住姜琏城的肩,“乔医生做为客户代表,受邀来参加我们公司的年底团建。”

这句话漏洞百出,哪有客户参加销售方的年底团建,还进入销售经理的房间?

姜琏城点了点头,全然一副往日里乖顺的模样。

“陈经理常常跟我说,他未婚妻乖顺,”乔子妍脸颊尚有一抹残红,不怀好意地笑着,“此言不假。”

她话里话外拉满讽刺值。

姜琏城笑了,“哦,是吗?我倒是很少听陈确提起乔医生。”

乔子妍脸色不太好看。

陈确想起昨晚听到隔壁房的声响,皱眉问,“小乖,你昨晚睡这儿?”

姜琏城答,“嗯,昨天半夜盈盈把我叫来陪她睡的,她一早被客户叫走了。”

把你老板睡了这种话,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先拿闺蜜挡枪了。

姜琏城从不说谎,陈确松了口气,

“走,一起吃早饭。”

和狗男女吃饭会胃酸倒流。

姜琏城直接让陈确送她回画廊,说有客人要来拿画。

两人从画廊的停车场出来,看见等在画廊门口的男人,在吞云吐雾。

陈确喜笑颜开地迎上去,

“赵总,原来要画的人是您呀,您告诉我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走一趟?”

赵致沂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姜琏城,嗯了一声。

谱摆得很大。

陈确脸色白了几秒。

赵致沂用打探陌生人的目光,上下考究姜琏城,

“陈经理,这就是你的小乖未婚妻?腿果然长。”

陈确觉得倍有面儿。

情侣间亲密的称呼被外人当笑话说,姜琏城脸色一暗,有种在菜市场被人挑拣的不适感,

估计陈确常常宣扬他们情侣之间的私事,难怪昨晚赵致沂会说那句“都说陈确的女人挺会装纯的”。

姜琏城敷衍地和赵致沂打了声招呼,打开画廊大门。

今天天气冷,不适合坐庭院,她招呼一行人去大厅里坐。

姜琏城进屋取下大衣围巾,放在门口衣架,站她旁边的赵致沂眼光闪了闪。

随后赵致沂没脱大衣,只说要抽烟。

站赵致沂旁边的陈确,伸手要接他大衣,手肘不小心撞上他的腰。

赵致沂皱了眉头,似乎吃痛,“男人的腰摸不得,你妈没教过你?”

陈确道歉不迭,“赵总,您受了腰伤?”

姜琏城闻言,耳根有点发红。

昨夜场景浮现在她脑海里,彼时她因为紧张,一直掐着赵致沂的腰,那淤青应是她弄出来的。

有一说一,赵致沂身材很绝,那一圈薄而有型的腹肌令人爱不释手。

赵致沂意味深长地回答,“被某些没眼力见儿的女人弄出来的。”

说着,摸了烟,去了后面庭院。

他一走,姜琏城松了口气,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她老觉得被人视线拷打,毛骨悚然的。

陈确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客户,滔滔不绝地。

回想起刚才赵致沂轻佻的神情,姜琏城胸口堵得透不过气来,借口说去后面书房里取画,离开大厅。

她手上沾了些灰,顺道去洗手台台清洗。

为了方便洗画具,画廊的洗手台设在一个小房间,姜琏城刚踩上地面瓷砖,背后隐约传来炽热温度。

她惊得转身,被人掐住腋下,提坐在宽阔洗手台面,“你……”

赵致沂的吻来势汹汹,剩下的话凝在喉头。

房间和大厅仅隔一层薄薄的墙,陈确听到了这边的声响,“小乖,怎么了?”

姜琏城瞪着轻挑眉梢的男人,撤离开,“没事,我拿错画了,马上过来。”

陈确哦了声,继续讲电话。

姜琏城看到对面墙上大圆镜里,赵致沂微躬着腰,双手撑在她身侧,颀长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她只露出染了绯色的一张脸,和两只纤长裹牛仔裤的腿。

这场景与昨夜某些记忆重合,姜琏城脸更发烫。

赵致沂嘴角噙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惯犯。”

执起她的手,极轻极慢地咬了下她的食指尖。

姜琏城心尖一颤,“不要。”

赵致沂目光向下,“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琏城进门取围巾时,他就瞧见她里面穿了件V领毛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姜琏城压低了嗓音,“他随时可能过来。”

那边厢,陈确叫了两声“小乖”,没得到回应,似乎从大厅朝这边走。

姜琏城后背处传来灼热温度,里衬束缚被解开,眼前男人低俯额头贴住她的,“有人看更刺激,你会喜欢。”

须臾间,沉重的脚步声已到走廊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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