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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你的夫君,只有本王想走的份,没有你赶本王走的道理!”不知为何,明明见她妥协了,可他心中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快感,尤其是见到她撵自己走时眼底浮现出的雀跃时,他更是气的要命……

这个女人,不是应该极力的挽留他吗?

欲擒故纵!

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楚月卿,你休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本王的关注!本王的心里没有你!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近乎低吼的声音带着些许恼羞成怒,那张英俊的脸散发着凌厉之气。

相比之下楚月卿倒显得淡定,她平静的看着压在她身前的男人,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王爷,你可真很有意思……”

一句平常的话秦子珩越听出了讽刺的韵味,压低声音,微微挑眉:“楚月卿,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王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王爷一口一句不会爱我,然后行动上又做着相反的举动,该诧异的人应该是我吧?”

“你!”

秦子珩脸色黑了下来,迅速起身,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留恋,似乎生怕这个女人误会。

“楚月卿,做你自己该做的,不该管的别管!”

留下这句话后,秦子珩转过身去,决然离去。

见他终于要走了,楚月卿深呼一口气。

真是傲慢又自大的男人……

就在楚月卿放下戒备时,突然她瞳孔一涨。

那个还未走出房门的男人竟然赫然倒在了地上!

楚月卿犹豫几秒,站起身来。

……

秦子珩醒来的时候,床边守着一位女子,目光渐渐聚焦后,秦子珩才看清她手里拿着的银针,以及……自己上半身被扎成塞子的现状。

秦子珩恼羞成怒:“楚月卿,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唉,王爷要不想活命了可以随意乱动。”楚月卿看也未看他,自顾自的在他身上施针。

秦子珩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他好像还未出门就昏了过去……

昨晚,月圆之夜……

难道是他的蛊毒又发作了!

那他昨晚有没有趁机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如果真的有做了什么,那他自己说过的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秦子珩眉头皱的死死的。

“是你救了本王?”秦子珩看着楚月卿的脸,神色严峻。

“不然王爷以为呢?”

他真以为她愿意救他?她不过是不想刚一嫁过来就守活寡,更何况医者仁心,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说道理,她和秦子珩的仇还没有那么深。

回想起半月前在枫林的一幕,秦子珩也算知道了这个女人会几分医术,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可以施针抑制他中了十几年的慢性蛊毒。

看来,她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一无是处……

不对,她救了他一定是有所目的的!

“楚月卿!本王问你,本王昏迷后,你有没有趁机对本王做些什么败坏道德的事情!”这个女人心机这么深,他差点被她表象给骗了。

“……”这男的是有被害妄想症吗?还是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围着他转?他有那么高贵吗他!

楚月卿没搭理他,继续施针。

见她无视自己的话,秦子珩脸色更不好看了。

“楚月卿,本王问你话呢!”

“王爷若是真这么精神那就请下床回自己院子吧,也别耽误我的时间了。”楚月卿明白自己就是救了个白眼狼,但也不气不闹,毕竟像他这种难缠又喜怒无常的病人她见多了。

昨晚他初次靠近她时,她就隐约察觉到他体内流动着一股异常的气流,初步断定是中了慢性毒,后来他晕倒后,她为他施了针后他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像猛兽一样的扑向了她,她才更加他是中了蛊毒,还好她随身带了防身的强效迷药,才控制住了他的袭击。

秦子珩所中的这种毒非常罕见难解,好在这段日子她一直在研发新的毒药,她研发的那种毒药刚好与他体内的毒有相克作用,况且毒性不相上下,医学中有一种治疗方法叫以毒攻毒,若不是昨晚遇见了她,秦子珩就算体力好不死,元气也会大大受伤。

秦子珩本以为昨晚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蛊毒影响,但无意间的一瞥,他的目光落在了楚月卿脖子上胳膊处猫抓一样的血痕伤口上。

那些血迹似乎还没有完全结痂,明显是还未来得及处理,这是……他昨晚蛊毒发作时留下的?

可想而知,他猜对了。

秦子珩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他?

她既然是宫里那位派来的,看到他昏了过去不正好是害死他的良机吗?

难道她不是宫里那位派来的……

这时,楚月卿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的思绪:“王爷中的慢性毒已经暂时被我抑制住了,不过若想彻底根除,还需要一段时间,毕竟,我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这种毒,暂时没有解药。”

见她光明正大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秦子珩眼底划过一丝危险。

“楚月卿,你这么不知害臊吗?”

楚月卿轻轻勾唇,她果然是高估了这个男人的良知。

幽幽道:“王爷昨晚说的话我记住了,王爷请放心,我对王爷同样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对王爷的身材也没有半点兴趣!”

说完,楚月卿见怪不怪的拔着针。

见她如此淡然的神情,秦子珩心头莫名漫上一丝危机感:“楚月卿,你还看过哪个男人的身体!”

“……”

楚月卿本想对他说她看过的身体不计其数,他秦子珩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位,可话到嘴边,楚月卿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换句话说:“王爷多虑了,我自小对医术感兴趣,但将军府不似寻常百姓人家,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也只能偷偷学习,于是,我自小便在鸡鸭鹅猪身上施针,看见王爷的肉身便已然见怪不怪了。”

“楚月卿!你竟敢拿本王与那些牲口相比!”听了楚月卿的话,秦子珩彻底变了脸色,额上青筋暴起。

“王爷昨晚刚犯病,毒还未完全控制,怒则伤身,易致毒反复发作,王爷可想好了……”楚月卿不紧不慢的收好银针,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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