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等我继续说。
「我想见驸马。」
他悠悠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得像哄孩子一般。
「公主,没有驸马了,只有……圣上。」
我咯咯笑出了声,把玩着他的耳垂,哑声道:「你跪他没有?」
他没有说话,将我背进卧室,轻轻放下,然后单膝跪在我脚边,眸中如渊似海。
「公主,想奴才没有?」
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然后勾上他的脖子,鼻尖抵在他的下巴处,笑问道:「想了,你呢?」
他的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此时被打得高高肿起,红彤彤的,倒有几分妖艳。
「每日每夜都在想。」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奴才想亲公主。」
这不是问人的口气,我玩味地看着他。他低下头飞快啄了一下我的鼻梁、眼睛、眉头、额头、头发。
「这就过瘾了?」
我走近他,踮起脚,张嘴咬上他的唇瓣。他一动不动,任我蹂躏。
许久我才放开他。
「徐宵,你从一个前朝小太监变成如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你得护着我,知道吗?我现在很可怜的。」
他伸出食指温柔地替我擦去鲜血,龇牙一笑,像刚吃过人的妖孽一般,音色低哑柔和。
「好的,公主。」
说完他一把将我压在墙壁上。
我在他耳边,轻而缓地说道:「陆之隐也这样压过我,但他……有……」
他动作一窒,狠狠薅着我后脑勺的头发,低头凑近看我,露出阴鸷的笑容,如地狱勾魂的鬼魅。
「公主,我想过过瘾。」
他圈住我的膝盖,将我单手抱起,往床上一扔,欺身过来。
我讥讽地看着他,不做反抗。
我走上这一步,就已经想好了。
我猛地翻身一转,骑在他身上,红着眸子,哑声问道:「徐宵,你从前是不是经常偷我肚兜?」
他看着我,突然粲然一笑,像浓墨苍穹炸开的烟火。
「不止肚兜……」
他没有再说下去,偏过头看着窗户,不知在想什么。
我勾住他下巴,浅浅啄了一下。
「九千岁,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有得到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