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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婉凝惊愕地回首,随即变得十分激动,她连忙跑到来人面前,语气激动地说道:

“是一个身材不高,还穿深色风衣的男人吗?”

“是的,小姐。”

“好啊!那你赶紧带我去。”

可是,她面前的身穿西服、蹬皮鞋的男子脸色一苦,他稍显惭愧地说道:

“可是小姐,监控里的录像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风衣男人被打上马赛克了。”

“啊!那咱们的人没有拍照吗?”

南婉凝诧异地惊呼,**的小脸满是不可置信。

“不知什么原因,咱们的人都没能把正脸拍下来。”

“啊,算了。”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这种现象也很正常。”

“快,你先带我去案发现场去看看。”

那西装男闻言当即动作迅速地转身,只是在心中默默吐槽一下,小姐知道什么是“案发现场”吗?

…………

“小姐到了,就是这家店。”

“好!轮到本小姐出马了!看我非把你揪出来不可!”

南婉凝兴奋地下车,然后攥紧小拳头对着一所门店挥拳,斗志昂扬地走了下去。

她还没走多远,后面就有脚步声跟了上来。

“哎呀小姐,你走错地方了。”

西装男忍不住在身后提醒道。

“是在隔壁啊!”

南婉凝闻言坦然地“哦”了一声,然后又气汹汹地走到隔壁家店里,只是她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浮上两片红霞。

“这位女士,你好!”

一位女店员站起身说道,看起来很高兴。

南婉凝直接大步来到女店员身边,让她把店长喊出来,有事情要商量。

女店员看了眼南婉凝,然后又看了眼她身后不远的西装男,当即答应了下来。

不久,一位穿卡其色外褂,内穿厚羊毛衫的高胖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这位女士,你好!”

南婉凝闻言转过头,看向前方走过来的人,心中不禁思绪浮动,她感觉这个男人好油腻。

“我们想要看一下你们的店监控,多少钱都可以商量。”

店长听后沉思良久,接着他用一种低沉的烟嗓说道:“这位小姐,这不是钱的事情,这是我的**权。”

正当南婉凝以为他想“坐地起价”时,店长又开口说话了,而且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一样。

“不过,要是这位小姐愿意与在下一起吃顿饭,那么咱也都是朋友了,监控什么的都不用钱了。”

南婉凝闻言,她原本激动兴奋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她俏脸一皱,语气冷淡。

“萧哥,麻烦你了。”

只见原本懒散的西装男瞬间挺直腰杆,他步履铿锵地走到店长面前。

萧青山随意地揽起店长的脖子,然后伸手从西装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面带笑容地拿到店长眼前。

那店长原本一脸冷笑,待看清名片上标注的集团时,他脸色瞬间变得如同菜色。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啊,都是一家人!来来来,监控都在这。”

南婉凝得意地把脸一挺,神气无比。

接着,他们一起趴在监控录像上,不断调试着时间段。

首先是地震时画面开始晃动,屏幕里面的店员接连跑到外面,而有一位直接瘫在地上。

大家默默地用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员工,后者已经头都抬不起来了。

当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子进入门店时,南婉凝立即激动无比,急忙喊出声:

“对对对,就是这个!”

店长闻言把倍速放慢,可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来的人脸上满是马赛克,根本看不清长得什么样。

而且中间有几十秒钟屏幕突然漆黑一片,等画面清晰时,店员已经把手机包装好了。

众人此刻都摸不清头脑,这时那位女店员惊呼了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他当时没有交钱!”

“什么!没交钱你还敢让他走!”

店长闻言语气激动,诧异中带着些许愤怒。

“不是不是,他自己没付钱,可是收款器上有金额。”

在场的人都感到了然,可能就是屏幕漆黑的时候,有人操控监控看到了二维码。

不过这也很难想象的啊!监控拍的又不是很清楚,而且还不是正对着二维码。

再说那付款人的数据也被抹除了,根本查不到谁付的款。

南婉凝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不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

她如今越来越希望事态复杂一点,因为这样她才能相信那一天那个男人真的存在。

这时,萧青山的手机响起,他迅速掏出来放在耳边接听。

接听时间不长,可是他的脸上的惊骇已经溢于言表。

电话挂断,他把南婉凝叫到一旁,神态十分不寻常。

萧青山咀嚼着词语,艰难地把刚才电话信息给南婉凝说了一遍。

而后者更是两眼一睁、小嘴一张,看起来更不可置信。

他们匆匆地跟店长和店员告别,然后快步回到车上,驱车前往不远处的地方。

南婉凝在车上凌乱地想着,到底什么叫一个人浑身布满金光,还能毫发无损地从火灾中救出人来。

而就在这时,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催促她抬起头,迫使她四处张望。

萧青山透过车内后视镜盯着自家小姐,看到她慌乱地四处张望,不禁开口问道:

“小姐,有什么事吗?”

“不不,没有事,我只是想抬头看一下。”

她四处张望一番,所有人都看起来那么平平无奇,根本没有

南婉凝又突然感到胸中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一样,郁闷无比,她把头贴紧玻璃,眼睛无神地看着外面后退的景色。

…………

秦墨今天很高兴,觉得看什么都很顺眼,虽然说他也不会不顺眼。

他刚才从一处菜市场里买了一条新鲜的鲤鱼,现在还在他手里的袋子中蹦跶呢。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那个男人,是雷山是吧,很有潜力!

当时正是危急关头,虽说那其实也是秦墨的把戏罢了,没错,那个坠下的房梁是秦墨搞的。

不过他事先准备好防护手段了,就是那母女二人身上的淡金色光罩。

当时情况可是真的危急,秦墨其实也就是试验一番,想看看人在绝境中会迸发出怎样的力量。

那是对生的渴望。

在木梁即将砸到雷山脑门时,秦墨运用了一些小手段,把雷山的精神拉了出来,让他感受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结果喜闻乐见,雷山成功地突破了自己的屏障,破壳而出,成为人境中第一位接触超凡之人。

以后等待他的,将是另一个新奇却充满危险的世界,秦墨内心其实很抗拒,迫使一个人承担起诺大的责任。

不过,如果没有秦墨在场,他的妻女二人可能已经出事了,这也算是一种因果轮回吧。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却自有天命。

事实证明,秦墨先前的准备还是很有成效的,不过修真自然不只有这种绝境中才能突破自我的方式。

如今人境的发展才刚进入正轨,天地间灵气还并不充裕,远远不如天界和地域那般灵气化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成就超凡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天才,放在秦墨那个时代,这些人妥妥的真传弟子一级的。

不过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草莽出英雄也不少,只能看其命格如何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得赶紧回家,好做糖醋鲤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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