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灵魂回来的时候,自己还是在森林里游荡,树上的树叶也变得枯黄,四周也是腐烂的气味。
可能是云卓的药使然,她身上并没有异味,还有阵阵香气,四周的丧尸也离她离得远远的。
虽然她是低级丧尸里唯一一个拥有完整意识的,但是照着河水,她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模样。
脸上是绿色的脓疮,身上的衣服也破败不堪,皮肤也都是腐蚀的挠痕,直接丑炸她!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获得异能者的能量升级,还好她会吸取别人的能量,不会被人发现,也不用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山路崎岖,林稚走了半天左右,就累得坐了下来,喘着粗气。
林稚又想起了云卓给她带的美食,虽然不知道云卓知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是他如果知道之后,会不会来找她呢。
林稚想着想着,又起身出发。
“基地被毁了,食物也要来野外找。”
“对啊,要是碰到低级丧尸还好,高级的咱俩怎么办?”
“为什么队长让咱们两个最弱的出来呢?”
“咱们队长根本不在意咱们的死活,你看林小姐在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林小姐失踪,咱们队长找都不找。”
林稚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论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苏叙竟然派了两个最弱的来找食物,天助我也。
林稚凝聚指尖的力量抬起旁边的两个石子将两个人打晕,又走向前去。
看了看是哪两个人,怪不得的确是最弱的那两个,就是能量也是最弱的,没关系,慢慢升级嘛,林稚吸取着两个人的能量。
林稚感觉自己全身就跟脱胎换骨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脸,脓疮什么的好像也下了不少。
林稚又躲到树后,直到两人清醒,以防有丧尸攻击他们两人。
“头好疼啊!”
“我也是,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你说会不会是丧尸啊?”
“那得是什么脑子的丧尸把咱俩打晕了再吃啊?而且咱们两个也没受伤啊。”
怎么感觉在骂我?
林稚见两人没事,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林稚走出了森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心里也舒服许多,只是天大地大,她好像找不到容身之处。
她想要攻略苏叙,肯定不能以这样的面貌去找,为今之计,她只能去找云卓,想必那个人应该不会嫌弃她的吧!
林稚拿起怀里的药,这个药的味道,低级丧尸会远离,云卓应该也能闻到。
想到此,林稚就吃了一个。
一缕黑烟从天而降。
云卓也是闻到了药浓烈的味道,特地来此走了一遭。
云卓看着林稚盯了许久,薄唇才缓缓吐出来一句话:“真丑。”
……
林稚翻了翻白眼,不会说话就给老娘闭嘴好吗?
因为还是低等丧尸,林稚不能自如的说话,只能心里吐槽。
“跟我走。”云卓朝林稚勾了勾手指。
林稚跟着云卓走进黑烟,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乌漆嘛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
几秒钟后,她就出现在一栋古堡,看着就比苏叙不知道在哪找的基地华丽得多!
进去之后,四周都是低级的丧尸,扫地拖地的,不得不说,云卓整得可真像样。
“你们都退下吧。”云卓冷声说着,语气冰冷,一点感情都没有。
林稚看着周围站着的人,都在慢慢地行走出去,脱离两个人的视线。
云卓牵起林稚满是脓疮的双手,云卓的手依旧冰凉,但是却牵的林稚心里暖暖的。
他不嫌弃我。
云卓带着林稚走向了五楼的一个房间外:“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我会抓到强大异能者给你传送能量,你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说完云卓摸了摸林稚的脸,林稚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云卓带林稚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非常的简洁,床、桌子、椅子、衣柜,沙发,电视一应俱全。
“我先去忙,晚上再来找你。”云卓温柔地说道。
林稚看了一眼云卓,想点头,她也点不出来,还好她吸取了点能量,只有握着云卓的手动了动。
云卓看着林稚憋屈的模样,轻笑道:“感谢的话,等恢复了再说。”
云卓说完就离开了。
林稚第一次有了挫败感,林稚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反射出的鬼样子,的确好丑。
差不多半个月,每天云卓都会送来昏迷的异能者,云卓很厉害,送来的异能者的能量都很强大,林稚也慢慢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就是说话还是有点不清晰。
“云…卓…”林稚轻声地叫着,面前的男人。
云卓笑得好看:“再叫一声。”
“云…卓…”
“乖,再叫一次。”云卓诱哄着林稚。
林稚蹙眉,怎么还听上瘾了,老娘不叫了。
“再叫一声,稚稚。”
林稚摇头。
“再叫一声,奖励你好东西。”云卓诱惑道。
好东西……
“云卓。”林稚口齿稍微清晰了点。
“这就对了,没有好东西。”云卓大笑,离开了林稚的房间。
……
活了这么多年,林稚还是第一次这么无语过。
云卓,给老娘死!
……
这天,林稚又睡了好久,直到第二天夜晚,一觉醒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舒畅,尝试说了点话,也说得顺利。
恢复了,太好了。
林稚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间,她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古堡呢。
路上有女仆还叫她女主人,林稚感觉自己就像被金屋藏娇了一样。
古堡一共有七层,七层有人守着,不让林稚进去,林稚也不知道七层是什么。
六层就是云卓的地区了,五层云卓给了她,四层应该是大会议厅,三层是会客厅,二层是餐厅,一层是厨房。
地下室一层就是有主动意识的人居住的地方,地下室二层就是丧尸的天下了,林稚刚到地下室二层就被强烈的味道给熏跑了。
林稚出了古堡,四周都是密集的树,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没法离开,也找不到出口。
<上帝视角>
“憋了半个月,能开口说话的感觉简直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