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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有些闲下来了。

林云清已经找人用上好的黄杨木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梳子。只要在寿辰之时送给娘亲就好了。

现在只需等赵之仪出现。

此时林云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颦一笑,尤为动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赵之仪要如此对待自己,论相貌,她在这京城之中,也算数一数二;论才华,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起林安雅,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日子,她暗中找人调查林安雅这十年的经历,但始终一无所获。她不知道林安雅经历了什么,也不明白这两人为何会狼狈为奸。

此时宁德王府内。

“咳、咳…”,一声剧烈的咳嗽过后,一滩鲜血留在了洁白的手帕,宁德王李容川正躺在床上。唇边还残留着一丝红色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耀眼。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身体的疼痛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一旁站着的两个太医有些慌乱,因为他们还是没能诊断出王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只是王爷体虚的厉害,还时常咳出血来。

这几年来,王爷每到10月份就开始发病,断断续续的,差不多要半年的时间,才能稍微好转些。

可来年又是一样的症状。

“唉!”太医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待太医走后。侍卫莫阳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道,“王爷,该喝药了。”

李容川看都没看,端过药一饮而尽。

“王爷,您……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您这身子再好,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啊。”莫阳看着王爷此时虚弱的样子,不忍心的道。

“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李容川提醒道。

生在帝王家,从出生开始就是明争暗斗。想当初十三弟,什么也没争,只想要活下去,可最终还是被自己皇兄杀害了。

而自己如今还能活着,全靠这一身的病。真是可笑。

在外人眼里,他是堂堂宁德王,当今皇上的弟弟,有权有势。可实际上,他却是皇兄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能苟延残喘。

“你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李容川挣扎着起来,对莫阳说道。

“王爷…”莫阳跟随王爷多年,知道他的脾气,说一不二,他劝也没用。

“姐姐,你在这啊。”

突然的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林云清的思绪。看到来的人,心里涌上了一股厌恶。

“怎么了吗?”林云清问道。

“爹说想考考我们最近学的怎样,所以我便来寻姐姐你了。”

“那我们赶快过去吧,别让爹等急了。”林云清回答道。

说罢两人便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爹爹。”两人一起走进了书房,齐声喊道。

“你们两人如今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一副没规没矩的样子。尤其是云清,该为你寻个好人家了。”

林业有些古板,但对于两个女儿却很是疼爱。

听闻林云清撒娇道,“爹爹,女儿不想嫁人。”

“爹爹,安雅也是,只想陪着爹娘。”

听到林安雅假惺惺的话,林云清不免在心里白了对方一眼。

“别胡闹。你们俩先把《女戒》默写一遍。来福,拿纸笔。稍后我再来检查。”

林云清知道林安雅默写不出。上一世,就是她给林安雅抄的。

这一次她才不想给对方抄呢,但又不想被对方看出端倪。便故意将字写的极小。

林安雅想偷看,林云清就大大方方的往她那儿挪了挪。

可密密麻麻的黑字,让林安雅无从抄起。

“不错,不错。”林父先看了一眼林云清写的,不禁夸赞道。

“安雅,你这怎么回事?”看到林安雅写的后,林父有些生气。

这时管家,匆匆赶来,好像有急事,小声在林业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完林业便对两人说:“你们先回去。安雅,你今天把《女戒》抄一百遍,直到记住为止。听见了吗?”

林父平日虽宠爱女儿,但对功课却是一向严格。

林安雅一脸委屈,道:“女儿知道了。”

待父亲走后,林云清特意上前,关心的问道:“安雅,刚刚你怎么没抄我写的呢?”

林安雅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瞪了她一眼。她感觉,眼前的姐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上一世的林云清从不关心父亲在朝堂上的事,而林业也从不跟她们说这些。他只希望两个女儿能找个好归宿。

为了揭穿赵之仪的阴谋,从今往后朝堂中的事情,她得多加留意才行了。

她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她可以做——习武。如果自己会武功的话,不光可以在关键时刻自保,而且有利于她寻找证据。

她想到这,便去找母亲商量。中间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旁是雕花的柱子,再外边则是两排杜鹃花,现在正是开花的时节。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周围。

“娘亲。”

林母正在喂池中的锦鲤,看到女儿来了,便把手中的鱼饵递给了一旁的下人,道,“清儿,你来了。”然后拉着云清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林云清跟林母说了自己想习武的事情。林母并未反对。

“你要是真想学的,我倒认识一个合适的人。不过习武可是很辛苦的,你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林母摸了摸林云清娇嫩的手,心疼的道。

“娘亲,您放心,我不怕吃苦。”

看着林云清坚定的样子,林母叹了口气。道,“好吧,娘这就写信给他,过几天等他来了,娘再介绍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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